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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李大婶吓得急忙呸呸呸——吐去晦气:

“丁伯,这事可不能胡说,这鬣狗怎会是村长饲养,怕不是你宅院子太久宅闷了头,脑子糊涂。”

老丁头不屑的倪了眼:

“我老汉身体残废可脑子不残废,这里头的事,老头子我明清!”

“这杨威化年轻时就偷鸡摸狗,无恶不作,春桃,你不也是深受其害,更是放言拼个你死我活,而如今又怎会突然变了念头,竟然替这无耻之徒说起好话来。”

“还有……”

老丁头瞥向垂着脑袋不知沉思什么的洪二伯:

“他曾欺辱你妻女,害的你妻女相继跳河,你又怎会甘愿贴他的冷屁股。”

洪二伯闻言心痛的血肉搅在一块,面色苦青,他何尝不对杨威化恨之入骨,每晚入睡一闭眼就能看到翠儿和莹莹在痛哭,埋怨他为何不替她们娘俩报仇,还要对仇人点头哈腰,窝囊得如同一团放置多年的臭肉。

自己何尝又不想复仇呢,只是,他爹娘他的兄弟姐妹还在这个村子,他退缩了,没这个叫横的胆子。

李大婶和洪二伯同时沉默,老丁头冷哼一声:

“这杨威化到底跟你俩灌了什么迷魂汤?”

“你们两个可是咱们桃花村最有种的娃娃啊!”

老丁头越说越火大,下一秒口水呛到了喉咙,紧接着剧烈咳嗽起来。

李大婶和洪二伯吓得一激灵,立刻紧张兮兮的给老丁头顺顺气。

“丁伯,你的意思,我们懂,只是这里面的事复杂的很,多是花花肠肠子。”

“一时半会说不清。”

老丁头慢慢缓过劲:“哼——哪有什么复杂,不就是这杨威化当了村长,种地的杠不过当官的罢了!”

李大声二人不吭气,低着头乖巧的像个犯错的孩子给老丁头捏肩捶背。

洪二伯脸皮子臊的厉害:

“丁伯,孩子们还在这,留个情面。”

老丁头才不领情,冷冷的斜着眼扫视一遍姜影等人,没好气道:

“这仨人是不是杨威化培养的小走狗!”

“大狗领小狗,他杨威化真是好大仗势!”

顾丰阳第一个不乐意,姜影见状赶忙伸手拦住,却还是慢一步,顾丰阳气的跳出来叉腰气汹汹反驳:

“你这老头脑子是不是有病,你哪只眼看到我们跟村长有关系!”

老丁头刚缓过来的劲又被顾丰阳一句点炸毛:

“你哪家的小子,一点都不知道尊老爱幼!毛都没长齐,口气倒是不小!”

顾丰阳一点都不畏惧,骄傲的挺起胸脯,斩钉截铁的一字一顿说:

“本小爷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本小爷乃天上人间仅此一位的惩恶扬善的白大侠,白丰阳。”

姜影不忍直视,倒吸一口凉气后默默闭眼扶额。

李大婶二人被惊的说不上话,屋里气氛一时诡异的安静。

老丁头混浊不明的青白眼听到这话后咻地瞪大,旋即,回过神,猛然哈哈大笑。

顾丰阳见状急了:

“你笑啥!小心我举报你侮辱人格罪。”

老丁头听不懂话里的意思,笑够了,才冲旁边二人挥挥手,李大婶被先反应过来的洪二伯小心的一扒拉,赶忙后知后觉的站到旁边,紧接着老丁头微微一笑:

“有个性,倒是不像杨威化点头哈腰的癞皮狗。”

顾丰阳撇了撇嘴:

“小爷当然不是。”

老丁头颇为欣赏的捋了捋胡须,这时,李大婶见二人没撕破脸,微微松口气,随后笑着介绍:

“丁伯,别看这三个娃娃年纪轻轻,但是却把耀武扬威的鬣狗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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