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猛地拍向自己额头,瞧自己这记性,竟然都给忘记了。
啪!的一声,他的手却没有拍到自己的额头,而是拍到了一处柔软的地方,摸着手感润滑像是丝质,那地方被手刚触上时还僵了一下,‘这是什么东西?摸着还挺舒服的。’
薛怀文一边想着一边又用拍到的那只手摸了摸,又捏了捏。
这时手触碰到的地方蓦地响起止不住的笑声,薛怀文有些疑惑这声音怎么像是在自己头上,声音如此清晰。
随即他感觉到有一只软乎乎细腻的柔荑将他那只手从摸着的地方拿了下来,并将他的手放回被子里将身子捂实盖好。
弄墨本想忍住不扰了他睡觉,但薛怀文摸的地方本来就敏感,而且他又摸又捏的,实在是没忍住,连声音也压抑不住笑出声来,她本来就怕痒,尤其是腰上的痒痒肉。
有痒痒肉的人都知道,这东西是轻易不敢碰一下的,稍微碰下就痒的不行,弄墨能撑这一小会儿,实属不易。
她伸出手为又睡过去的薛怀文掖了掖被子,便坐到了床边放置的杌凳上,手肘在床边托着下巴,静静的看着面前睡着的薛怀文。
少年似是遭了魇梦,好看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弄墨怜惜的将少年紧皱的眉头抚平,一只手在他的头顶轻轻抚过,动作轻柔小心,渐渐的,少年睡着的面容浮上一抹淡淡的笑意,显得更好看了,甚至还下意识的用头蹭了蹭她抚摸的手心。
弄墨心中欣喜,她眼中闪烁着看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看着少年,只想两人就这么一直静静的持续下去。
就这样过了一两日后,薛怀文病情渐渐好转,又度过了三四天后,经历了反复害病,以及吐也要喝完的苦涩中药,好好坏坏的病情终于彻底康复,而这几日弄墨一直服侍在身边,几乎是日夜不离身。
而看诊的医师在看着薛怀文扭曲着脸将最后一碗药喝了下去后,便拿上诊金,在庄子下人的礼送中,坐着牛车抚须悠悠离去,一派得道高人景象。
现下他身子彻底大好,生龙活虎。
但弄墨辛苦劳神看着快要累倒的样子,倒是把他吓了一跳,女孩眼深面暗,走起路来也不是摇曳生姿,而是摇摇欲坠,看着感觉下一刻人就要倒在了地上。
在得知这几日一直都是弄墨贴身照顾他,几乎就没休息过几次,薛怀文心中感动,赶忙呼唤下人搀着弄墨下去休息养神,别他刚好,弄墨却因为照顾他而又累倒了,那这就....
听着青山的禀报,原来是家中闻得自己在庄中害了风寒,高热不退,便赶紧差人去请了京中有名的大夫连夜赶去庄外为他看病,弄墨姐姐得知后便到母亲面前自请前去照顾他,也不知道母亲怎么想的竟然同意了弄墨姐姐过来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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