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砚认为他们还赚到了……
旁边的老道士和白灵儿,已经见怪不怪了。
两人两牛一起上路,朱飞还是被捆绑的严严实实的放在牛背上,倒是李砚下来跟着一起走。
“话说回来,你爹怎么想的,竟然让你伪装成男人,还在战场厮杀,还带兵,真不是个好东西,要知道女儿可是小棉袄,疼都来不及……”
李砚见朱飞冷着脸,一言不发,便碰了碰问道,“喂,你倒是说话啊,我只是有点八卦,但又不八婆,不会把你的事到处宣传的。”
冠军侯朱飞转过去冷着脸,“哼,要杀就杀,少废话——”
不说是吧?李砚摸了摸下巴,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脑海里不断的浮现出各种各样的酷刑……
柄从口入?还是挨深探器?
要不要试试三管齐下?保证她乖乖招供。
朱飞似乎感受到李砚不怀好意的目光,只背后一阵发凉,连忙怒道,“你敢碰我一下,我马上咬舌自尽……”
李砚翻了翻白眼,“咬舌是死不了的……”
“那,那,我自断心脉……”朱飞连忙说道,“我朱家有一门功法,专门给边军斥侯用的,可以让他们被俘虏之后自尽……”
“你要是敢毁我清白,我立刻自尽。”
李砚怒道,“哼,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李砚十五不到,你竟然想老牛吃嫩草?”
“你——”朱飞斗嘴不是强项,憋了半天也没说出几句脏话,“你才是老牛。”
李砚想了想,蹲下来将朱飞的鞋子,袜子脱掉,丢到一边,这官靴穿着不露馅才怪.
“你干什么?”
李砚无视她的询问,自顾自的说道,“在中世纪,有一种酷刑,叫笑刑,就是在敌人的脚底涂抹上甜的东西,让羊儿来舔他们的脚,然后让他们活活笑死……”
“也许你会觉得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酷刑,但它却是真实存在的…而且十分残忍…”
玉脚如葱,肤如凝脂,李砚忍不住用手指挠了几下……朱飞满脸怒视,如果目光能杀人,她巴不得现在就把这无耻之人千刀万剐。
李砚抓着朱飞的脚,转头对白灵儿道,“白灵儿,过来帮一下忙……”
“没有羊,用牛代替一下,你忍不住就说……”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男儿抓住自己的脚,还是一个比自己小的男子,朱飞只感觉又羞又愤,恨不得一刀砍死这个家伙。
但是看到那头脸上有胎记的小牛,不情不愿的走过来,她连忙投降了……
“住手,我,投降,我招了……”
李砚这才放下她玲珑剔透的小脚,“说吧,我对这个瓜挺有兴趣的……”
朱飞哼了一声,冷冷的说道,“因为我爹没有儿子,但朝廷继承爵位,必须是儿子,此举为了延续我家香火,不至于绝嗣,这理由足够了吧?”
“所以你爹就千辛万苦弄了这么个奇物,把你从小当儿子养?”李砚指了指自己的脸,奇物面具,现在就在他脸上,但是他又觉得有什么不对。
“不对啊,那你又娶不了妻,不一样要绝嗣?以后你家的香火不也一样要断?”
朱飞脸色微红,但却不肯输了气势,扬起下巴怒视李砚道,“谁说会绝嗣的,本侯爷暗中娶个男人入赘不就好了……”
……
在李砚他们走后几个时辰,两个樵夫慢悠悠的醒来……
多年以后,当他们年老的时候,孙子和曾孙总是询问他们怎么遇到仙人,吃下仙丹,然后长命百岁的经过的时候,两个樵夫总会下意识的捂着嘴巴干呕。
对于仙丹是什么味道,他们总是闭口不谈。
然后拿起鞋子就往熊孩子的屁股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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