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您这是特地过来看昕儿的吗?”

得知战凌云来了正院,司马兰昕当即又是照镜子又是整理衣裳、发型,不承想,等待她的却是一记让她天旋地转的耳光。

“司马兰昕,你个毒妇!居然胆敢毒害孤的孩儿!”战凌云高高扬起右手,只听“啪”的一声响起,他已经朝着司马兰昕的脸上狠狠呼了一巴掌。

被打懵的司马兰昕,捂着发肿的脸颊,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战凌云。但见她双眸盈泪,委屈不已地问道:“太子哥哥,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昕儿怎么听不懂?”

“什么意思?”战凌云微微哂笑,“司马兰昕,你是不是知道燕儿和昕儿妹妹都怀孕了,所以故意让厨房给她们吃下了堕胎药的稀粥和咸菜!”

司马兰昕闻言 ,心头一震。她当即摇头连连,“不!太子哥哥,昕儿没有。昕儿根本不知道那两个贱人怀孕了,更没有让人下毒杀她们腹中的胎儿。”

然而,气在头上的战凌云却根本不想听司马兰昕的狡辩之词。他再次“啪啪啪”连甩了司马兰昕好几个耳光。

“司马兰昕,你可是有过前科的,又不是第一次搓磨孤后院的女人。还有,太医都检查出来了,你让人送到西院和芙蓉院的那些饭菜,里面可是含着剂量不小的堕胎药呢!你个毒妇,身为东宫主母竟容不下妾室,不仅在吃穿用度上苛待孤的女人,而且还毒害孤的孩儿,你简直该死!”

战凌云越说越气愤,原本还只是上手打,后面竟开始用脚踹。

被打得鼻青脸肿、发髻散乱,形容狼狈的司马兰昕,一边痛哭流涕,一边拽着战凌云的衣角喊冤:“太子哥哥,一定是那两个贱人陷害臣妾。昕儿是让人给她们吃稀粥和咸菜立威没错,可是,昕儿甚至都不知道她们怀了身孕,又如何会事先准备好堕胎药去害人呢?”

战凌云一脚踹开司马兰昕,怒气冲冲地斥责道:“事实摆在眼前,你莫不是真把孤当傻子不成?司马兰昕,你个毒妇,孤要休了你!”

听到这话,司马兰昕笑得眼泪流,“战凌云啊战凌云,你这个宠妾灭妻的人渣!枉费我爹在朝堂之上不遗余力地支持你,你就这样对待他的宝贝女儿?还有,我可是皇上亲封的正一品太子妃,又岂是你想休就能休的?”

战凌云闻言,蓦地俯身捏着司马兰昕的下巴,目露阴鸷之色,“你以为把舅父抬出来,孤就拿你没辙了吗?呵呵,孤最讨厌被人威胁了。倘若孤的太子妃突染恶疾暴毙,想必舅父也不会为难孤的,你说对吧?”

“战凌云,你……”司马兰昕满脸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自己深爱了多年的男人,她受伤地说道:“原来,当一个男人不爱你的时候,哪怕曾经有再多的山盟海誓,都不过是笑话罢了……”

战凌云冷冷瞥了司马兰昕一眼,对正院内的宫人们吩咐道:“来人,太子妃突染恶疾,需要静养,你们务必要好好照顾她,不能让她出了正院,以免影响养病。”

“是,太子殿下。”众宫人们战战兢兢地齐声应道 。

与此同时,西院内的东篱燕,望着尚未离去的太医,震惊道:“太医,你方才说本妃怀孕了?这是真的吗?”

对战凌云并无爱意,本只是利用他的东篱燕,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怀上这个男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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