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乔庭鹤靠在沙发上喘气,他已经很多年没跟人动过手,还是一打多,上一次这么打架还是在国外的时候。

“嘶——”

别墅里,乔庭鹤靠在沙发上捏着肩膀,他已经很多年没跟人动过手,还是一打多,上一次这么打架还是在国外的时候。

“简然,帮我上药吧。”

已经是傍晚,夕阳下沉,日薄西山,整个客厅都笼罩在温暖的亮黄里,一片岁月静好的光景。

红木沙发上,乔庭鹤撩起上衣,露出背后大片的乌青,简然看得又哽咽起来。

简然小心翼翼给他上药,嘴里喋喋不休:“都怪我,要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跟人打架,还受伤。你这个呆子,叫你别来你还来,一点都不听话。”

乔庭鹤偏过头,夕阳的余晖照着他的侧脸,轮廓都变得柔软。

“你是我的员工,我不得对你负责?”

“可我就快离职了。”

空气安静下来,谁都没再说话。

这话说得不合时宜,简然垂下眸子,掩去眼里的落寞,小心地帮他上药,又轻轻吹了吹。

乔庭鹤喘了口气,简然以为自己下手重了,把动作放得更轻。

“好了。”

简然上完药,帮他把衣服放下,正准备收拾,乔庭鹤转身面对她,语气沉沉:“还有肩膀和胸口。”

简然一愣,乔庭鹤已经当着她的面把最上面几颗衬衣纽扣解开,露出青紫色的胸口和肩膀。

胸口的伤显然比后背更加重,简然心蓦地一疼。

怎么伤得这么重。

简然吸了吸鼻子,重新帮乔庭鹤上药,她太过专注,以至于没有发现乔庭鹤看她的眼神,潜藏着浓浓的占有欲。

乔庭鹤低下头看着简然,她专注地盯着伤擦药,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手下的力道轻得跟挠痒一样,让他心里也痒痒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简然睫毛轻颤,装作没有发现乔庭鹤的异常,把他衣服拢好:“好了。”

简然偏头不去看乔庭鹤:“那个,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你需要休息。”

她站起身转身,可下一秒手臂就被人抓住用力往下一扯,简然重心不稳,往乔庭鹤身上跌去,被乔庭鹤拦腰抱住翻身,枕着他的手臂摔进沙发里侧。

“你干什么!”简然吓得紧闭上眼,半晌才慢慢睁开眼,怒视着外边的乔庭鹤。

“我救了你两次,你连句谢谢都没有就走?”乔庭鹤侧着身俯视简然,眼眸深沉。

简然稍稍动了动,不自然地撇开眼:“谢谢你,真心的。”

“谢礼呢。”

简然怔住,谢礼?

“呃...你想要什么?”

简然茫然地看着乔庭鹤,乔庭鹤眸色更深,脸慢慢贴近简然的脸,抬起她的下巴,声音充满动情的磁性:“我想要...”

他的唇在简然侧脸厮磨,声音带着令她心神颤抖的诱惑,简然努力保持清醒,脸颊往一边挪,想避开乔庭鹤的进攻。

“不行,乔庭鹤...”

“你在仓库里不是这样喊我的,你叫我什么?嗯?”

乔庭鹤不给简然躲避的机会,凑到她的耳边厮磨呢喃,热气喷到耳廓上,简然身体一软,耳朵都烧了起来。

“你当时叫我什么,再叫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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