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沈毅只觉得头疼的厉害。他起身想喝口水,可是还没站稳呢,就摔倒了。
文以轩本来在门口的躺在躺椅上看书,听到声响,便走了进来。
“小心点。你酒还没醒吗”
他看沈毅还晕晕乎乎的。便吩咐屋里的婢女。
“秀儿,去厨房煮碗醒酒汤来”
“是,公子”
“昨个夜里我喝了多少酒,你该不会耍赖皮都让我喝了吧”,沈毅说道。
“嗯……”文以轩懒得回答他这么愚蠢的问题。
“你也不拦着点,把你的好酒都糟蹋了”
文以轩似笑非笑的说:
“俗话说,一醉解千愁,你的愁解了没”
沈毅一听,又想到了雪儿那冰冷的脸。
“俗话还说,借酒消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啊”。
说着就抬起手来,俨然一副诗人的模样。
文以轩看他兴致还不错,就说:
“那咱们今日继续喝,喝到你满意为止”
“罢了罢了…”,沈毅摆摆手
……
二人正说这话,玉清便走了进来。
“公子荆州探子来报,穆姑娘他们已经快要到柳州了了”。
“还挺快”,沈毅打岔道。
“柳州那边土匪多,让他们注意着点,需要帮忙就不要问我了直接帮,借口自己找”
文以轩心想但愿一切顺利。
“就说你们公子心系他们小姐就是了,还找什么借口”
文以轩疾言厉色道:“别听他胡说八道,你下去吧”。
玉清撇嘴一笑出去了
“怎么,你不敢承认”
文以轩思索了片刻。认真的说道。
“实话告诉你,最多有好感,不因他是穆怀中的姑娘厌恶她,况且我们之间存在那么多仇恨纠葛,就不要再参杂什么爱恨情仇了”
沈毅被这一堆各种仇恨论折服了。
“文以轩,你确实很理智,可是我就不行”
“算了不说了,来,咱们再来一局”
“好好好……公子如此盛情难却,那今日我沈毅奉陪到底”
二人又开始喝了起来
傅思语他们正在赶路,马车在路上飞驰而过,马车里的人也都因为没有休息好,憔悴许多。
“马上就到柳州了,我们打起精神来”,傅思语说。
“姐姐,何方圣神啊”。穆婧怡瞬间清醒。
“有几路土匪,猖狂无比,已经交回过两次了”。
上次的伤口便是他们赐予的。
“哼,管他是谁呢,今日我让他有来无回”。穆婧怡一听来劲了。刚好活动活动筋骨。
“还是不能轻敌,他们不是一支队伍,到处都有他们的人,都是亡命徒,而且很团结,总是打突击战,他们不仅仅是图财,那时候有好多过路高手死在他们手里呢”。郑赢娓娓道来。。
“岂有此理,这世间还有这么嚣张的人”
“现在是乱世,很正常”。傅思语宠溺的看着她。
“对了,你是柳州人。应该比较了解”。
穆婧怡想到郑赢家是柳州便问他。
“那你路过要回家吗,我们可以等你”。傅思语看着他说。
“还是算了,还是先回院里要紧,毕竟我们收到的是紧急信号”。
他当然不想回去了,现在回去算什么事,家里也没有什么可以牵挂的人。
“好,那我们走快点”
“朱师兄,你快点”
穆婧怡对着马车上的朱师兄大喊道。
“好,坐稳了”。朱师兄加快了马鞭的挥动频率。
路上的马儿疾驰而过,路过之处,到处尘土飞扬。
就这样走了好久,一路相安无事,他们终于到五家镇了,再跑几十里路,就能到柳州了。
“休息一下吧,马儿也得休息,不必着急,再有个几十里就到柳州了”
语儿叫停马车,准备在此歇一歇脚。
傅思语正要下车透口气,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慢着,有人,”
傅思语用胳膊挡着郑赢和穆婧怡。
“傅姑娘,怎么今日倒躲着不敢出来了”
一个八尺大汉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只见他身宽体胖,手握两把大锤,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眼里含着怒气。
“他们来了,来者不善”,语儿听到了曹老大的声音,那么粗旷有力,充满挑衅。
随后她拿着剑走了出来,
只见她手持长剑,身着一袭雪白色的劲装,衣袂飘飘,宛如仙子临世。
那如瀑的黑发慵懒的搭在他的身上,一阵风起,四处飞扬。她的眼眸明亮如星,透着坚定与果敢,抬眸间又显得凌厉不少。
此刻的她,恰似那仗剑天涯的侠女,英姿飒爽,风华绝代。
“曹老大,我还以为上次你已经得到教训了,没想到你还敢来”
那人狡黠一笑
“姑娘,你说笑了,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姑娘你总不能白白过这条路吧,这条路可是历来都收过路费的”
“那我就是不给呢”,傅思语轻蔑的说。
“也可以,只要你人留下,做我的山寨夫人,以后不用再干这个苦差事了,”
“这个杂种,竟敢说这胡话”
郑赢听不得别的男人调侃傅思语,说着就要出去。
被穆婧怡拉了进来。
“你做什么,姐姐说的暂时不要轻举妄动,要搞清楚他们的来意,还有他们到底多少人”
郑赢只好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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