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这世道,凡是权威至高者,都以不择手段为道,个个人面兽心,又有何区别?”
夜幼宁冷笑一声,只道这世间之道早已变了。
遂而她方才所说之问题,不是他不懂,而是不愿懂。
“阿怜,你的身世够复杂了吧。”他却想要引起她的同感,“一路走来,让你经历这一切苦痛的,不正是如今你想要挽救的世道?”
她垂眸,心中自是有不甘的,只是她时常记得他人的好,所以总是将心比心。
“可你那是恩将仇报。”她想要反驳。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夜幼宁却不这么认为,“如今世道早就变了,既然不是你我所能改变的,倒不如以牙还牙,求个痛快,岂不善哉?”
说着,他便就痛快地大笑起来,只觉得自己所想的便就是最好地解法,并邀她一起。
“夜幼宁。”她难得唤他,他也即刻抬眸,乖乖等她说道。
“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又何苦奢求成为彼此相伴之人?”
这是心中所想,所以便就脱口而出,而在他的眼里,却只是她的强词夺理。
只见夜幼宁一转眸光,失望间正想着要如何反驳,却不曾想下一刻一阵灵力锋利如刃,瞬时劈在了二人所坐的桌子之上。
木桌顷刻化为两半,碎在了地上,而阿怜连忙起身,四耳冲上前相护。
却不料短刃一瞬从侧边袭向她,皙寒生来不及抵挡,眼看着就要到她身边了。
下一刻却金光一闪,一道无形的屏障出现在了她的身边,挡住了那短刃的偷袭。
阿怜不过是不经意的一眼,便就将那短刃困得死死,大氅之下,袖中手掌一翻,穿魂刃立即现身,飞速朝着偷袭她之人而去。
远在一旁屋瓦之上的左护法便就被她的穿魂刃逼至下来,最后竟也是在躲避之后,才发觉自己鬓角的发丝已被一瞬割断。
此时正落在了地上,他拧眉,抬眸之后恶狠狠地瞧过来,阿怜却只是在冷脸之余,眼角带笑。
“小丫头片子!”隐月鲜少开口,此时也忍不住地怒言,“我看你是找死!”
就在他将要出手之际,鬼王也一同赶到,飞身下来,与皙寒生一同挡在她地跟前。
奕忧怜则将穿魂刃唤回手中,轻笑:“那就要看你打不打得过此二人了!”
一瞬要那隐月恼羞成怒,即刻出手,三人打成一片。
而还未等夜幼宁反应过来,断云便就一掌袭向奕忧怜,方知有在后面追着而来。
她侧身躲开,手中握着穿魂刃竟也同他过了两招,直到方知有赶来,她才一掌将他击开。
而就是这一掌,断云稳住脚后,满是惊愕地看向她,忽地,一阵灼烧感从手中传来。
方才二人对掌之际,她的灵力打进了他的体内,此时竟将他灼伤!
而就在方知有将她护下之后,断云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嘴角竟勾起了一抹瘆人的笑容。
“你竟是鹊山之人!?”更像是他的感叹。
“别打她主意!”方知有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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