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前才提醒过战玉容,好好善待温宁,对这个孩子多关心一些,她可好,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给人一耳刮子,还让人认她做母亲?!
亏她说的出来!
要不是温宁让陈嬷嬷将此事原委禀告给太妃,太妃赶过来看一眼,指不定要闹出什么祸事来。
“你们都随我上祠堂,毓紫,你去把王爷也请过来。”太妃吩咐着。
宝贤王正陷在喜悦之中,喝着茶汤唱着小曲,听到毓紫说太妃请他去祠堂,满脸诧异,“何事要去祠堂?”
毓紫摇摇头。她知道也不会说的,虽说宝贤王是家主,但她是谁的丫鬟毓紫拎得清。
瑞云楼要比勤策园到祠堂的距离远一些,毓紫一去一回,加上宝贤王脚步快些,到祠堂院门口,大家恰巧碰了面。
墨靖远见太妃脸色肃冷,小声的问向战玉容,“出了何事?”
战玉容尴尬的扯动了一下嘴唇,跟在他身后不吱声。
这刚才还好好的,现在个个冷着脸,又是上祠堂,难不成是有谁闯了祸。
宝贤王心思来心思去,准是墨定勋这个兔崽子了,就他不安分,被关在祠堂罚跪。
除了他,没别人!
“这个小兔崽子,等会我不扒了他的皮!”宝贤王满脸怒气,挽起袖子,脚步也加快了。
战玉容拽了拽他的衣袖,有些为难的说道:“不是勋哥。”
“不是他还能是谁?”宝贤王紧着问了一句。
正说话间,就听见祠堂内有话音传出。
墨定勋一手啃着鸡腿,一手喝着美酒,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第一次发现,在祠堂喝酒吃肉原来是这么香啊!”
希芸抿嘴笑起来,“公子这是在偷吃,才会觉得肉香酒也香。”
“偷吃?这个词用的妙啊!不如我们今夜就宿在这……”墨定勋两眼色眯眯,把手里的鸡腿往外一丢,欺身就要上来。
“公子。”希芸声音娇嗲嗲的,看着墨定勋满嘴都是油,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半推半就的把脸扭去一旁,笑嘻嘻的提醒道,“这里可是祠堂。”
“祠堂好呀!在这里玩,多刺激啊!”墨定勋借着酒胆,紧紧的抱着希芸嘟起了嘴。
希芸越挣扎,他越闹得欢。
毓紫,陈嬷嬷和李嬷嬷立即转过身去,主子做出不雅的事,做下人的是要懂得避讳的。
希芸的衣服被他撕破了,露出红色的肚兜,她一面要去解墨定勋腰间的玉带,一面说着,“都怪那墨温宁,要不是她,公子也不会被罚跪祠堂了。”
墨定勋笑着,目藏杀意,“无妨,小爷我就当是提前拜祭她了。”
希芸娇滴滴的笑着,将扯下的腰带往旁边胡乱一丢。
房门被宝贤王踹开,太妃看了一眼脚前的玉带,险些没被气晕过去。
希芸连滚带爬的从墨定勋身下钻出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太妃娘娘,王爷王妃娘娘饶命。”
墨定勋酒劲上头,看着神色慌张的希芸,挑着发沉的眼睑顺着她的目光望向门外,只见眼前朦朦胧胧,好像有一堆人脸在那晃啊晃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张脸,嘿嘿,我这是在做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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