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行收徒仪式后,真阳道长将秦寿留下,让秦寿父亲七日后来接秦寿。秦寿父亲虽然不放心儿子,但为了儿子能顺利长大,也就狠心离开道观回家了。秦寿在道观里的七日,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都是在三清殿的蒲团上要么坐,要么跪。真阳道长给安排的唯一活就是每天擦供桌上的瓮,不管上面有没有尘土,每天都得擦。
七日后,秦寿父亲来接秦寿,看到秦寿从以前病怏怏的样子变成了一个充满精神的小孩,又跪下给真阳道长磕头感谢。真阳道长告诉秦寿父亲,现在能上学了,不过周末和假期必须到这儿来,一直到十八岁。
十八岁后,因为要上大学,真阳道长告诉秦寿,在外也要修行,学业完成后尽快到道教学院去学习,三十岁前拿到道籍,成为真正的道门之人,才可保一辈子无灾无难。
秦寿长大后对成为道士有些抵触,觉得自己身体很好,不需要再修行和念那些晦涩拗口的道经了,拿到道籍成为真正的道士更是不愿意。大学毕业后,秦寿自己创业,干的不好也不赖,家人也张罗介绍婚事,在和女方谈好后。突然有一天,秦寿发烧,吃什么药也不管用,送到医院输了几天液,还是不管用,又赶紧送到三阳观,真阳道长看了后说道:“有道缘,无道心,看来此子是没听我的话。”
秦寿父亲又跪下给真阳道长磕头,求救一救儿子。真阳道长让秦寿父亲回去,等九天后过来看,他会尽力的。这次真阳道长让秦寿待在三清大殿的供桌下,除了拉撒,其它全部在供桌下。也是奇怪,秦寿从钻到供桌下,就再也没有发烧。九天后,真阳道长问秦寿为什么不坚持修行,还要去干有损阴德之事?
原来秦寿前段时间给人发货,将货的品种发错,对方要求换货,秦寿不换,也不退钱,说对方想骗他的好货。本来是第一次打交道,秦寿就耍赖了,坑了对方成万元,对方因为路途远,只骂了句:你骗我的钱,就吃药去吧,也就不了了之了。谁知居然这么快就着报应了。
真阳道长最后冷着脸警告道:“再做有违道门之心之事,性命不保,为师也不再护你,也护不了。自己看着办,回去吧。以后别说是我的徒弟。”
秦寿吓坏了,赶紧磕头承认错误,求祖师和师父原谅,可真阳道长铁着心把秦寿赶了出去,这一幕正好被接儿子的秦寿父亲看到,气的秦寿父亲对儿子又打又骂。被真阳道长喝止,真阳道长说道:“道法的修行在哪儿都可以,只要心在道法上。回去吧,别再吵闹了。”真阳道长的话秦家父子不敢不听,乖乖的回家。
回到家,秦寿父亲又把秦寿一顿打骂,让跪在先人牌位前起誓,此生不背叛道家,不违道心,不做阴损之事,一年内拿到道籍。秦寿这次也是真心发誓,毕竟自己的小命要紧,通过这次事情,他发觉真的得当个道士了。所以就联系到罗浮山道教学院学习,争取考核通过,拿到道籍,主要是保自己的命,也顺一下家里老爷子的心愿。
了解了秦寿的情况,刘振东想,这三阳观的真阳道长看来也是个高人,能把从小差点活不大的秦寿照顾到二十几活蹦乱跳的。这就明白了秦寿为什么说自己是散道人,原来是给真阳道长开除了。看秦寿的样子,自己创业也没挣到多少钱,不然抽的烟也是档次较低的。做生意也练就了秦寿察言观色,结交人的本事,这个人应该他们需要。不过还得好好考察一下,不能让他的话和表面给骗了。
刘振东说道:“我们九一部正在筹建和起步阶段,准备先把总部建起来,然后再在各地设分部,你如果真有意加入我们,那你就是九一部的元老了。”
秦寿谄笑道:“元老好,道兄总监,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先在我家乡那儿建个分部,我当分部的负责人,怎么样?”
刘振东一听高兴了,这么快就有分部了,而且是外省的分部,就对秦寿说:“好好好,你这个想法好,我同意。”
刚说完,应德却说:“还没给晓茹说呢。”
刘振东拍了一下应德的肩膀说:“咱俩也是九一部的创始人,为什么事事要听她的,应德,咱俩以后要自己多做决定,不能让一个女人领导咱们,她那师姐还不是她抢去的,要不那轮到她。”
秦寿一听王晓茹的师姐是抢这两个男的,心里认为王晓茹很厉害,更有了结交王晓茹的想法了。秦寿又给刘振东和应德发了一根烟,说:“我以后就是九一部的人了,紧紧的跟您二位混。”
刘振东装作严肃的说:“这又不是混社会的,我们九一部首先是道家门派,还是正规注册的公司,将来一切都要按公司的规章制度办事,只要你好好干,你家乡的分部就是你负责。”
秦寿听到刘振东的话,高兴的哈着腰说道:“放心吧,道兄,我一定好好干。”
隔天刘振东找王晓茹商量九一部的注册和建立分部的事。
王晓茹告诉刘振东先不要着急,当前是要拿到道籍,把九一部在道教协会注册认证,再把公司注册好,回去把资金回笼,和黄真人商量九一部总部建在哪儿,这些都要由他老人家做决定。
刘振东被王晓茹的计划给打乱了,自己答应好秦寿的,现在回去怎么说。王晓茹说的也有道理,连总部都没有的门派,就建一个分部,确实不伦不类。只好待秦寿问起了再忽悠。
接下来的学习日子刘振东和应德是在接待在一波又一波来拜访的道士们中度过的。可能是秦寿到处宣扬,整个道教学院的人都知道王晓茹是富婆,九一部要大量招人建分部,九一部的招人决定权在王晓茹手里。看着道友们从追捧他和应德转向了全部跟在王晓茹后面拍须,刘振东有些失落。
刘振东正在想怎么把道友们的注意力从王晓茹身上转到自己这儿,不料王晓茹气势汹汹的找来了,见面就一顿数落:“八字还没一撇的事,让你弄得像马上要上市的一样,天天缠着我,你咋不让缠着你?是不是闲的慌?”刘振东刚要开始辩解,王晓茹又一顿:“你知道咱们现在有多少钱,你知道注册资金,买地,建设得多少钱,你知道养活一个人一年得多少钱,你知道一年的水电暖等费用多少钱,你知道以后咱们能挣多少钱,从哪儿挣钱?”
一顿连珠炮的你知道,问的刘振东没话了,站在旁边的应德好像事不关己一样抽着烟,看着天空。看刘振东半天没说话,王晓茹觉得作为合伙人她说话的语气有些重了,于是说道:“等咱们好好合计一下,再做打算,我的想法是先把九一部总部谋划建起来,再看下一步怎么发展。”
刘振东还不说话,气氛有点冷,王晓茹清了清嗓子,又说道:“那个崔道长叫我们帮他驱除身上婴灵的鬼气,你看咱们是不是帮帮他?毕竟他是道教协会的,到时候对咱们都有好处。”
刘振东听到这话一激灵,疑惑的问道:“哪个崔道长?”王晓茹明知刘振东知道是那个人,还是说道:“就是那个阻挡咱们报名的道教协会的那个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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