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从未像喜欢她那样喜欢过别的女人。这些年,不管我和哪个女人交往,都会把她们想象成婉迎。”
木永年闭起了眼睛。
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和女人深度交流时不受控制地把那个女孩幻想成婉迎时的样子。
后面也是如此。
不管身下的人换成是谁,都只有把她们想象成婉迎才能顺利进行后面的一切。
可想象终究只是想象。
想象再真切,假的也终究真不了。
木永年重重吸了两口气,声音有些颓丧。
“可是婉迎从小就疏离我,拒绝我。就连姑姑……姑姑她也防备着我,姑姑还在的时候从来不让我过分接近婉迎。”
“提你那死鬼姑姑做什么?自己都不干净的死鬼,骨头都烂透了,管她怎么想?关键是你自己,儿子,你要是认定了非婉迎不可,妈还有法子!”
刘翠英两眼微眯,转头看了看幸福新居里面木婉迎的家所在的方向。
木永年听母亲这么说,登时来了精神,急忙追问,“妈,什么法子?”
“儿子,无毒不丈夫,听过吗?”
刘翠英问。
木永年双眉飞挑,“这和婉迎有什么关系?我喜欢她,又不是要杀她,谈什么毒不毒的?”
“瞧你那脑子?平时的机灵都去哪儿了?”
“妈,您别卖关子了!”
木永年急不可耐。
想到婉迎楼下那个和木婉迎深情对视的男人,他心里就有千万只小虫子在爬,挠得他异常难受。
刘翠英似乎看出了儿子的心思。
她将儿子扯近了些,附在儿子耳边低语。
“女人这辈子最注重名节,姜家不仅是富商,还是书香门第,肯定把名誉清规看得比什么都重。
儿子,你要是能找个好机会和婉迎一起把生米做成熟饭,她这个人、她的家世都将是你的!
到时候谁也抢不走她了。那些富家公子哥又不是非她不可,一旦知道这件事也必定不会再要她这一朵残花败柳的!”
“妈……”
木永年愣在当场。
脑子里有无数个画面在闪烁。
刘翠英已经放开了儿子的耳朵,低声问站在自己面前的儿子:“儿子,这事儿你敢不敢做?敢不敢赌?”
“可是……”
木永年还在犹豫。
倒不是担心木婉迎。
而是担心自己的工作、担心自己的未来,担心木婉迎恼羞成怒后将自己送进了派出所,更担心……
“可是什么?你还在犹豫什么?”刘翠英双眉蹙起,胖手搭在儿子的肩上,“儿子,妈说了,无毒不丈夫,富贵险中求。
你比谁都清楚,凭着你的条件和家世,婉迎永远不可能会瞧上你,你不赌这一把,你这辈子都将和她无缘。
但你若是赌了,她就会被你拿捏。要是你运气好,一举中的,让她顺利怀上孩子,你这辈子想怎么对她都由你说了算!”
刘翠英上下唇一翕一合,像个优秀的演说家一样,将一副美好的蓝图展现在儿子木永年的面前。
很快,木永年的犹豫与担忧就在母亲的游说下遁走了。
取而代之的是对未来的无限畅想和对那具美妙身体的无限幻想。
他幻想着自己的大手是如何丈量她那杨柳细腰。
他幻想着她依偎在自己怀中娇柔的模样。
他幻想着她像别的女孩和自己深情接吻时的样子。
他甚至幻想起她在一起时的长嘤短咛……
渐渐的,一股燥热自体内向周身蔓延。
将他所有的理智和冷静悉数冲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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