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万!”

几乎是一霎那,佟辛娆涣散的目光渐渐地敛合,一双美目直勾勾地盯着礼仪手上捧着的托盘……

她忽然激动地抓紧了冷御枭的手指,力气大的惊人。

冷御枭凝视着她,眼瞳深眯,视线掠过彼此都泛白的指尖,惊诧于她此时的反常。

目光所及,她清澈的眸中尽显急切,惊喜,又夹杂着几分难过和落寞。

“想要?”

他一时想不明白她这种复杂的情绪从何而来。

“可以吗?”

佟辛娆再一次握紧了他整个手掌,手指由于激动而微微颤抖,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狂热。

“告诉我原因。”

他没有立即答应,只抬起一只手轻轻替她抚开前额的碎发。

“冷御枭,我现在还不能确定。我也不知道……但是等我弄清楚之后,我一定立马告诉你,可以吗?”

佟辛娆眉头紧锁,眼神游移不定,显然在努力思考着什么,说出来的话也含糊不明确。

“一千万!”

他举牌,声音如同冰封的河流,冷淡而坚硬,没有一点温度。

冷御枭的一千万一出,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甚至坐在靠后,离冷御枭他们较远的人开始了窃窃私语:

“跟齐家传出来的风声不差,这位爷果然就是冲着这枚胸针来的。”

“齐家这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别忘了,那位可是十二岁就能手刃自己亲生父亲的人。十五年前明家灭门……那些人跟他可是有血缘的至亲!”

北城十五年前发生在冷家的事,年长几岁的人都很清楚,即使是家里年轻一代也都从长辈口中听说过。

“这冷莞苧也是识人不清,可惜了冷老爷子一辈子光明磊落竟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不想死的话,就闭嘴,别连累了我们。”

身后的议论虽然声音再小,但是在这样还算勉强安静的场合里,大家多多少少都还是能听到。

林子洵望向身侧浓情蜜意的俩人,控制不住的牙疼。

再一看向台上的胸针,他嗤笑出声:

齐商河竟然敢用这枚钻石胸针作饵……

作茧自缚的蠢货!

“我出一千五百万!”

得,这声音……

“两千万!”

林子洵漫不经心地叫着价,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嘲讽。

单明齐……他来凑什么热闹,就凭他也配来沾染苧姨的东西。

他难道不知道这东西枭哥势在必得?

“两千五百万!”

李易泽也听到了声音,他朝左边的方向看了一眼后,弯着腰,探过身子,小声地对着冷御枭和佟辛娆说道:

“少爷,是单明齐。”

这才刚把一个于东整残了打发走,一天时间不到又送来一个单明齐,看得李易泽都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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