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方药,时疫很快就被扼制,曹琴默献方一事也被传了出来,连带着当初皇上欲提高她份例一事。

宫中尽知,曹琴默已是妃位,再往上就是贵妃,虽说皇上并未有晋位的意思,可提高份例就是一种前兆。

此事一经传出,满宫震惊,皇后深深后悔当初在生产时留手,没能将曹琴默彻底给抹杀,到如今给自己留下后患。

“剪秋,宓妃容颜并不似姐姐,你说皇上是不是已经不爱姐姐了。”皇后神情恍惚的问。

剪秋不知该如何回答,若是回答是,没有先皇后的庇护,皇后位子不稳,可若答不是,她又不知是不是主子想听到的答案。

皇后也没想着让剪秋真的回答,她跟了皇上二十多年,又深爱他,了解他的一举一动,若无喜爱,他是不会将曹琴默晋为妃,也不会让她享有贵妃份例的。

哪怕曹琴默拒绝,可皇上的举动也在告诉别人,在他心里宓妃位比贵妃。

这个贵妃位可不是如华贵妃一般,有着年羹尧的加持,若说孕育有功就更显可笑,当初生女时可是被晋为嫔位了。

“皇上可以爱姐姐,也可以喜欢年贵妃,如今又喜欢上宓妃,那为什么不能是本宫呢?”

“明明只有本宫才是最爱皇上的!”皇后低声吼出来,她那原本端庄清秀的面庞此刻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和狰狞。

她双手紧紧攥着丝帕,关节处因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仿佛要将那手帕揉碎一般。

此时殿中早就只剩下剪秋,看见主子这般自苦,她心中亦是难过,恨不得让华贵妃和宓妃都消失。

然而,皇后突然捂着头对剪秋说:“剪秋,本宫的头好痛。”

剪秋连忙说:“娘娘,奴婢这就去叫太医。”

另一边翊坤宫中,砸碎的瓷器被收拾出去,殿中弥漫着浓郁的欢宜香味道,颂芝站在门口,不敢上前一步,生怕主子再生气砸了新的杯子。

“颂芝,给本宫纸笔,本宫要给家里去信。”许久华贵妃向上抹去泪珠说。

颂芝见娘娘终于气消了,松了口气,赶紧准备好宣纸和墨笔,请华贵妃过去。

长春宫内的曹琴默听到宫内的传言,也是气得摔了杯子。

当初她为什么拒绝皇上的封赏,还不是这个封赏太有意味性,如果被其他人知道,她就会成为宫里的众矢之众。

如果真的晋位还好,偏偏是不晋位只给分例,这就可恨了,想到于担着贵妃的火力,还不给点实惠,她当然不愿意。

当初这话是在养心殿里说的,却轻易的就传进后宫,曹琴默简直想暴打大胖橘,想看看他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是不是想害死她!

是的,曹琴默不信是养心殿里的人随意传出来的,如果没有皇帝的意思,谁敢外传,除非不想活了。

可她不明白,为什么要把她给拉出来,难道是看沈眉庄不中用了,想把她拉出来跟华贵妃和皇后搞平衡,真是白瞎了她的一番“真情”。

还不等她被皇后和华贵妃使绊子,第二日就被叫进太后的寿康宫里抄佛经,属于甄嬛的待遇传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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