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巧儿看着妇人,“娘也吃。”

妇人眼中复杂,“儿啊,苦了你了,那家人怎么样?”

张巧儿露出一脸幸福的模样,“公……阿哥人很好,娘不用担心的。”

妇人叹了一口气,看向自己的大闺女,“看你的脸蛋,过的好就行,当初让你识得几个字就是为了让你嫁个好人家。”

“娘,我现在过的好着呢。”

张巧儿回想着陈桐易平时说话做事的风格,她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这是无论如何都很难在这个时代出现的一种情景。

张巧儿在上完坟后就离开了。

和上一次,和来时相比,她没有了之前那种忧伤。

两人并没有吃饭,陈桐易带着张巧儿去城里吃了些东西。

挑了一家不远处就是酒肆的饭馆。

中午吃饭的人并不多,陈桐易估摸着还是大多数人只能吃两顿饭的缘故。

他听着饭馆里老板抱怨,“打输了就多收税!唉,这年头生意越来越难做了!!!”

陈桐易估摸着这老板说的是商税,因为他今年收取田赋土地税的时候,和往年相差无几。

税收提高的同时,店里的食物基本上都会涨价,要么就是进取食品原材料的时候会压价。

还能做下去就说明有均摊。

但这边的农民目前仅勉强处在自给自足的状态,陈桐易一时弄不清这税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陈桐易打听清楚城里的酒品供应用了些心思。

日头高涨,驴儿都木的劲,但是城里确实没有太多让他落脚的地。

或许未来可以在这租个房子居住。

毕竟乡村那边物资太匮乏了。

去年于吴家的时候,他发觉蔬菜也是极难供应的一类品种。

太阳快要落山时,衙门里的捕快又来,他看着陈桐易重新垒砌的门板,疑惑的问:“为什么重新装修的门板,有仇家?”

这话可就太直接了,陈桐易答道:“我当时刚好就去了战场,哪里能来的个仇家,这不是那几日有些鬼祟的人,我担心便加固了些。”

捕快手仍旧扶着朴刀的刀柄,“衙门的里的师爷告诉我你是受了伤才剩员的,怎么看着和常人无异?”

陈桐易露出背伤,“这原本不是无法恢复的伤,但我当时大病初愈,这一箭下来几乎快挺不过去,而且通行的爷俩只剩我了,再者专门派人抬我回来也是没必要的。”

“即使现在,我也只是看上去和常人无异罢了。”

陈桐易的话语毫无矫揉造作的成分,这是他在吴家时掌握的一项能力,当表演为了生存,便会变得行云流水。

捕快离开前,陈桐易追问了刘林案件的情况,按道理这事不会说,但他以搭档为由,多问了句,捕快也因此多说了几句,当然也有隐隐试探之意。

陈桐易看着些人离去的身影,衙门里的也不都是趋炎附势的草包么。

入夜,陈桐易又看了看酒水,他闻着确实是那个意思了,定制的陶器应该这几天就完工。

当时历史课时有个人特意提了几句,就是李时珍及他的《本草纲目》,这是明代的医药着书,但里面却有着古代蒸馏之法,而最早的蒸馏方法还能追溯到春秋战国。

陈桐易当时也是好奇在图书馆时多看了几眼,因和烧杯等玻璃器具在脑海里对比过,所以有那么些印象。

寻个有经验的人,看看酒会不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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