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恩一愣,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质问自己。

而萨恩斯特依然不依不饶,势必要问出个所以然。

莱恩慕然间恍然一笑,似乎明白了他这么做的缘故。

“抱歉,是我失礼了。”

闻言,萨恩斯特头抬得更高了。

“不过是青青让我这么称呼的,说是听起来更亲密。”

一句话将萨恩斯特打入冷宫。

“青青,亲口说的?”

他还是有些不相信。

让安道尔这么称呼就算了,毕竟他们的确曾出生入死过。

戈鸢也还行,都是雌性……但也不能不防!得赶紧将诺德林弄回来。

至于莱恩……

这才经历了几个小时啊,就敢拥有和他一样的特权?

嫉妒使虫面目可憎。

倘若沈青青能够看到人物头顶上的嫉妒值,怕是现在的萨恩斯特头顶上的数值已经突破最高临界点了。

虽然不情愿,可沈青青在这里,他也不能直接表现出不情愿。

万一被青青看到了,不喜欢自己了怎么办。

所以那份诧异与嫉妒仅仅只在他脸上维持了两秒,便迅速被收起来,换做一副大度慷慨的模样。

整个变脸过程被安道尔全程目睹。

莱恩也不是个瞎的,自然看得出来萨恩斯特对他的敌意。

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耸耸肩,并不在意某只虫子的态度。

“青青亲口说的,对不对啊?”莱恩开玩笑道,“而且青青说过所有虫族都可以直接称呼她的名字,所以这并不是独属于某只虫子的特权。”

这一句话可以说是直接点破了萨恩斯特的小心思。

沈青青依然不明所以,“对的,我的确这么说了,刚刚你们都在外面所以没有听到。”

然而萨恩斯特的注意力并不在自己的特权地位被挑战,而在于沈青青说的后半句话。

他们在自己不在的情况下到底都说了些什么啊?

为什么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这么好?

为什么他什么都没有听到啊!

刚离开的戈鸢看着监控,表示最新研发出来的屏蔽器真好用。

就连萨恩斯特这样的高阶虫族都听不到刚刚室内的动静呢。

萨恩斯特简直无话可说,唯有望向坐在床边的沈青青,希望她能够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这么看着自己,沈青青觉得现在的情况看起来有些不太妙。

于是胡诌了个借口想要跑。

“那什么,我想起我的衣服还没收,先过去收个衣服哈……”

萨恩斯特面无表情拉起她的小手,“你好像没有洗过衣服吧?”

“不对,青青洗过,”安道尔不知道从哪儿摸来了一条长裙,高高举起道,“我昨天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她洗的。”

沈青青:“我怎么不知道我洗过衣服?”

安道尔依然笑眯眯开口,“昨天晚上你睡着了,戈鸢给你换了衣服,我就在你身旁看着你……洗的。”

“呵呵,”萨恩斯特冷笑,“看着她洗和看着她然后自己洗,这是两种不同的意思吧,安道尔?文字游戏玩的不错。”

感受着手里传来柔软,萨恩斯特还不想松开手,“青青可不可以告诉我,既然他们都拥有和我一样的特权,那么我们之前的经历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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