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公孙行心底掀起滔天大浪,满眼都是惊疑不定。
“自,自宫?”
他猛然想到什么,看向裴旻,“前辈,您的声音……”
二人相识已久,也算熟悉。
他先前还在疑惑,为何裴旻声音出现变化。
如今见到剑谱,再想到宫中阉人,他猛然反应过来:裴旻为了练成绝世剑法,居然自宫了!
裴旻嗤笑一声,“老夫志在武道巅峰,岂会贪恋区区一两寸的短暂快乐。”
“你也经过人事,该知道辛辛苦苦在娘们儿肚皮上咕涌半个时辰,舒爽劲却连一个呼吸都不到……
事罢还觉得索然无味……”
说这些话时裴旻抬头老天,不让公孙行看到他眼里的落寞。
数日前他回到原来铁匠铺,想去跟王寡妇好好道个别,断了多年情分。
毕竟以后没他的日子,王寡妇会很难熬。
万没想到天还没黑透,王寡妇就关了门,在屋子里跟个男人哼哼唧唧。
显然,在他不告而别后,王寡妇压根就没为他守身!
那声音他熟得很,正是对门铁匠铺里的瘸子老李!
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两人哼唧的时候王寡妇说还是瘸子老李有劲儿,裴矮子看着打铁有把子力气,床上功夫实在一般。
“一般”着实刺激到他了。
所以他趁着二人在兴头上时悄摸摸翻进屋子,一剑断了瘸子老李的鸡儿。
如此一来瘸子老李既瘸了腿,又瘸了鸡儿。
原本他还想着将王寡妇这不守妇道的娘们儿一剑杀了的。
可在看到地上的一截时,他竟莫名兴奋!
此后他又偷袭了几条公狗,都是在其最难舍难分时下的手。
结果竟让他感受到了异样的畅快!
王寡妇对他不忠,最后他划破了王寡妇的脸,让她没脸见人。
可他也知道,打破他宁静生活的罪魁祸首是公孙行!
尤其是当他找到公孙行的时候,这狗东西居然还趴在女人身上卖力气。
若非许良护卫赶到,他定然依法炮制,在那院子里就赏他一剑!
至于写《辟邪剑谱》害他自宫的人,只要被他查出来,定然也是要将其鸡儿看下来就酒。
还有那个许良,杀他徒弟,堕了他的名声,也得砍掉!
公孙行满心悲愤,你他娘的半个时辰才爽一次,老子半盏茶就能爽一次。
按时间算,裴旻爽一次,他能爽七八次!
他不想当太监!
可事到如今他再悲愤也无用,断鸡无法再续。
就算他现在想报仇也不是裴旻的对手。
大丈夫能屈能伸,待时而动……
“嘶——”
断根处又疼了,疼得他眼泪都流出来了。
裴旻嗤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点苦若都吃不了,如何成为我裴旻的传人?”
公孙行内心咆哮,面上却挤出微笑,“前辈抬爱,晚辈感激不尽。
只是不上麻药实在太疼了。”
裴旻暗自冷笑,提前告诉你老子怎么的爽?
老子要的就是你毫无准备,疼得撕心裂肺。
你叫得越惨,老子越爽!
此时裴旻终于感受到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感觉了。
要知道,以往都是公孙行找上他,三言两语就将他轻松拿捏,实在憋屈。
不想鸡儿去了之后竟被他扳回局面!
不仅如此,自宫之后,他果然发现自己欲念、想法少了很多,出剑更快、更稳了,脑子也更灵活了。
他甚至觉得古人所说“鸡儿影响男人判断”诚不我欺!
就像现在,面对公孙行的疑问,放在以前他是想不出什么理由蒙混的。
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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