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就这么过去了,没有野猪没有喧嚣。

陈鱼再次下了山,走之前看了看山洞中的竹子,邵白看了看,想说什么却只是动了动嘴,告诉几人不要去碰陈鱼在地上画得图。

暮色降临,陈鱼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只大雁,还有几匹布,只是脸上有些微黄,马飞凑过去闻了闻。

“陈壮士,你把姜涂在脸上干什么。”

陈鱼放下了东西,从身上取出了盐,还有一副假的胡须……

要想换个村子做疾医,易容术还是可以有的,太简单了容易被认出,那就来个高级美颜,摇身一变陈鱼成了一名疾医。

魏必智不清楚陈鱼做什么去了,但是既然能拿回肉和布这种值钱得东西,莫非陈鱼抢来的这些东西?想到这里,魏必智看着面前和他谈论医学知识的陈鱼皱起了眉。

于是,一天,二天,三天,四天,五天,陈鱼拿回了酒,麻绳,以及更多的布,当然,还有针和线。

五天之中山上又下起了雪,陈鱼告诉几人不要清雪,下山之时也只是走着一条路。

苏芷烟又病了,许是吃的不干净,面黄肌瘦的坐着,身旁放着针线,面前魏必智说着有关药理以及其他。

男女有别的思维一直禁锢着几人,但没有禁锢邵白,看到苏芷烟病了,煮汤送水的事全都包揽了下来,甚至一天,苏芷烟与邵白睡在了一处。

第六天,马飞壮着胆子跟着陈鱼下山了,却险些在山路中跌落下去,也是这天,马飞看到了陈鱼贴上假胡子,从一个树洞中拿出木箱,往村中走去,这一天陈鱼回到山洞中有些晚,就在邵白与沈毅要下山的时候,陈鱼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木桶,身后跟着马飞。

油。

马飞很快就睡着了,剩下陈鱼到那处空地开始涂涂画画了起来。

几日以来,陈鱼每天爬山身体好了许多,肺部的伤虽有痛感却没什么太大的影响,算得上强身健体,还能去山下村镇扮个疾医巫医之类的,有惊无险,总好过在山中度日。

黑皮几人也没有闲着,按照陈鱼的吩咐,各自把山洞里面大个的竹子木头搬了出来,寻一空地搭建在了一起,苏芷烟大多时间都是在做针线活,将这一匹一匹的布缝在一起,看上去像个超大号的口袋,每缝完一块,马飞就要刷一遍油……

这是要做油布?邵白也不明白陈鱼要做什么,但既然东西都是陈鱼拿回来的,而且还有吃的,那就干吧。

于是,第七日,第八日,第九日……

第十天,陈鱼下山没多久便又赶了回来,众人诧异,待及看到陈鱼手上的血迹时候各自慌了起来。

血不是陈鱼的,而是二名要进山搜查的便衣兵卒的。

…………

邯郸郡守被杀的消息传到了咸阳,嬴政大怒,命令全国缉拿此人,赵高领命,并拿过一卷竹简,在上面写下了陈鱼的名字。

这卷竹简应该是一份名册,写满了全国通缉的人,比如那个铁锤砸车驾的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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