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几个家主头也不回的走了,但她辛辛苦苦了一早上的形象已经彻底破灭了。宁锦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本来就是借的薛临时的势,如今正主来了,她也该退下领盒饭了。
但是!贺家的贺夫人还没有被宁锦容玩闹过呢,她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呢。
宁锦容看着薛临时眼底的黑青色,心疼的说道:“你快去吃些东西,沐浴一下,快睡下吧。”
薛临时这一张好看的脸都有瑕疵了,让宁锦容默念了几声“罪过”。他拉着宁锦容往里头走,一边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宁锦容反将薛临时拉进屋子里头,三言两语将此事道出:“还能怎么回事?鸾殿的人找来了,刚见面就露了一手武功,然后就是你知道的那样了。”
“去带他来见本王。”薛临时如此理所当然的说道。
宁锦容也理所当然地回道:“嗯嗯。”然后便找到胳膊上包扎的终于正常的厉赦,将他带到摄政王跟前。
“拜见王爷。”厉赦捂着胳膊,弯腰九十度鞠躬行礼。
鸾殿是私立组织,官家随随便便拉出一个从二品以上的官员来,除了凤主之外他们都要在面上伏低做小,以示自己是个良民。
薛临时漫不经心地一抬眼,“本王甚是好奇,你们是如何找到宁县主的?”
宁锦容带厉赦来见摄政王的时候,厉赦就知道摄政王与宁锦容关系不一般。他猜的也不错,归鸾令本就是薛临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属下送给宁锦容的。
再者说,他厉赦在鸾殿也算是能独当一面的人,不过思考片刻便从实招来。“还请王爷莫将我鸾殿寻主之事泄露。”
厉赦说着看向摄政王,见他并无其他神色,便道:“令牌中有子蛊,受凤主之血而活,子蛊牵母蛊,母蛊便在我鸾殿,且子蛊有迹可循,如何寻得,还请王爷恕在下不便告知。”
薛临时也不是喜欢费脑子的人,且孰真孰假他也能听出几分来。宁锦容是个有小聪明的,却终究上不得大局面,他还是要时时刻刻看管着。“如此也好,往后阿容去往何处,本王都不必过于操心。”
宁锦容心有不满,什么叫他过于操心啊!她理不直气也壮,字字句句都铿锵,“本姑娘集聪明可爱机智天真善良美丽于一身,谁忍心伤我半分!”
薛临时含笑应下并附和,“是,阿容如此多娇,可世人总有装瞎的,不能不防。”
而厉赦却是被宁锦容厚颜无耻的自夸给惊着了,他也曾听闻老一辈的说过,历来凤主都十分经不起美食的诱惑,但没听说过还有厚颜无耻各种自夸的凤主啊。
而宁锦容则在沾沾自喜点亮了“自夸小公举”称号。她看着厉赦那略微怪异的眼神,便怼了回去,“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本县主刚刚在无敌的道路上迈出历史性沉稳而又伟大的第一步,你该是那种眼神吗!”
“不该,不该,只是如今世道如此,县主有如此觉悟,属下钦佩不已。”厉赦低着头附和着,半真半假的说道。
薛临时则是乐得见此,宁锦容每次搞事情的时候他都看戏看得不亦乐乎,这就是所谓乐趣吧。
“好了,既然该问的都问了,你便退下吧。”薛临时可不信厉赦口中的话,究竟如何让暗卫费些精力彻查一番便是了,何必要思索这些不知真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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