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丹愈发想哭了,她哭着一张小脸求助自己的主子。
郇琬也忍不住轻笑出声,“还不谢过县主大人的不怪之恩?”
桂丹磕磕绊绊道:“多,多谢县主,不怪之恩。”
只是宁锦容身旁的马车一直没有走,郇琬疑惑的看向马车,“这车中还有人吗?”
宁锦容这才想起被遗忘在马车里的摄政王,她旋身冲着车厢喊道:“阿时,下来。”
薛临时等半天也没等到宁锦容让他下马车,反而还要旁人提醒才能想起他,顿时怨气冲天。但他丢不起这个脸,今日出来也带着一部分目的性,是以他嘴角轻弧,撩开车厢的帘子走出来。
连宁锦容也不得不感慨,好一副公子世无双的画卷。她伸出手要去搀扶薛临时,薛临时见她还有点良心,便将手伸了过去。
而宁锦容却莫名生出一种,她在牵男宠下马车的错觉,是现代的女尊小说太过深入人心了吗(°ー°〃)
“这是……”宁锦容斟酌着用词,想着要如何委婉而又高端的介绍薛临时,却是想了半天,也没有从贫瘠的肚子里翻出两点墨来。
“阿容是在下的未婚妻。”薛临时简单粗暴的将二人的关系昭示,果不其然地看见其中一个檀色衣衫的男子神色黯淡几分。
贺成兰的目光则是灼灼发亮,宁锦容的未婚夫可是赫赫有名但又低调至极的摄政王,听闻摄政王如今在旒城立下功劳,名利更是要再上一层楼。眼前之人要么是从旒城迢迢而来的摄政王,要么是宁锦容的奸夫,无论是那种情况,都该是有名有利的公子哥。
郇琬知礼的矮身,妃色衣裙的女子还有些懵懵的,仿佛对于县主就在她面前,而且还是个邻家小姑娘的模样很是难以置信。
可偏偏有人就是要想方设法的刷存在感。
“成兰见过公子。”
宁锦容看着贺成兰知书达理的模样,斜眼笑着看向薛临时,眼中散发着“艳福不浅嘛~”的荡漾内容。
“哦,你就是那个让阿容近日很是困扰的贺家姑娘。日后莫要再三天两头寻由头约她出来,她这人最是懒惰。”明明是问句,却被薛临时说得笃定,话语中还含着对宁锦容明显的宠溺。
薛临时拉着宁锦容软乎乎的小手捏了捏,“我说的可是?”
宁锦容可没有忘记薛临时当日卖蠢,还说她的手是小肥手的事情,暗自用指甲掐着薛临时掌心的皮肉,娇嗔道:“哎呀,我懒之事,你我心知肚明就是,干嘛要说出来呢?”
贺成兰被二人左一句右一句的说着,脸色有些挂不住,好在掌心的刺痛让她的理智迅速回笼。“先前是成兰鲁莽了,还请县主大人勿怪。”
“自然不会怪罪的,你虽几次三番的邀我,我也只是应下这次,并没有给我增添许多困扰。”宁锦容“善解人意”的说道,她贺成兰不是想要借着她宁锦容的名头搞事情,想要和她套近乎吗?——不存在的。
妃色衣裙的女子瞧出贺成兰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本就噎不住话的她,再次直言,“原来是请来多次,才得县主赏脸。听你先前所言,我还以为县主大人与你甚是熟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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