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宁锦容坚定的说道,心里却在吐槽薛临时最近真是越来越崩人设了,说好的神秘低调不通人情世故呢?
她一巴掌拍下薛临时在她头发上作乱的手,有些疑惑,这人是不是有多动症?不是在捏她手就是玩她的头发,总之是闲不下来。“我就是随便提那么一两句,你随意。”
宁锦容暗自翻了个白眼,便出去找厉赦去吃零食了。
薛临时收回方才把玩宁锦容发髻的手,嘴角的笑意敛下,眼底是化不开的宠溺与纵容,“阿容喜欢,那便听阿容的。”
“啊切!”已经啃到鸡腿的宁锦容,突然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微痒的鼻子,“奇怪!”之后便满不在意的继续啃鸡腿,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心办了坏事。
当晚,就有一波战斗力max的杀手潜伏在县主府的周围,要不是薛临时神色莫测的吐出“不速之客”四个字,宁锦容都要吃饱喝足睡觉觉了,哪会像现在这样明明困得不行还是要躺在被窝里装睡。
漆黑的屋子里,宁锦容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她的意识一点一点的被困意吞噬。突然,她睁开杏眸,心如擂鼓,之后又泄气的翻了个身,莫名气结。这种明明快要睡着可潜意识又告诉自己不能睡,突然间醒来的事情真的是让她十分恼火。
终于在她嘟囔一句,“死就死吧,死前睡个好觉也不亏。”然后便往薄被里头一团,不久屋子里就响起平缓而又微弱的鼾声。
黑暗中有一个身影从房梁上矫健的跳了下来,站在宁锦容床头看了好一会儿,将脖子上的红绳扯断,拿下玉佩放在宁锦容的床头内侧,他看着摇曳的烛影,拧了拧眉,之后吹灭蜡烛才无声无息的离去。
而薛临时也在黑暗之中与“杀手”过招,高手过招,三两下便能探测出些许根底,来人分明就没有下狠手。
调虎离山!
薛临时瞬间看穿来者的意图,来者一剑刺了过来,薛临时毫无压力的侧身躲过,又趁他不备拧住他的手腕,眨眼之间两人错肩而过,而来者手中的剑也在薛临时的手中。
来者感受到薛临时身上迸发出的杀意,不由更加警惕,却抵不过薛临时的内力深厚,那剑刺的又准又狠,还有气场压制着他让他无法行动自如。
薛临时趁那人躲闪之际,早已不在原地。他担心这些人的真实目的是宁锦容。
他悄无声息的推门而入,蜡烛不知是何缘故已经熄灭了,可他分明记得宁锦容是极其怕黑的,每晚睡觉都要点上一支蜡烛,而她门窗紧闭,这蜡烛又怎么会自己熄灭?
薛临时亲眼看见宁锦容安然无恙,也就放下心来,让时六将时十六找来。时十六是他们之间最会隐匿,轻功最好的,保护宁锦容再好不过。
“你可有看见什么人去了县主房中?”薛临时从书桌暗格中拿出那只水滴耳坠把玩,他有许多疑惑,却无从而解。
“回主子,并无。”
薛临时五指收拢,掌心握着水滴耳坠,“等临十六过来,你再去领罚。”
“是!”时十六知晓薛临时的意思,是有人在他的监视之下还能侵害县主,否则也不会让临十六过来。
赋予“临”字的都是一些常年在外,而能力要更上一层楼的杀手,长处一致的编号都相近,而临十六的轻功与隐匿更为翘楚。
薛临时这是明显的动真格了。
而宁锦容翻了个身,手下冰冷的触觉让她费力的睁开眼睛,是一块圆形玉佩,只是她睡眼惺忪,脑袋极不清醒,将玉佩囫囵塞在枕下,又闭上眼睛会周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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