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板丢了块麻辣豆腐干到嘴里,皱眉咽下去,猛喝几口果子露,“辣,烧嗓子。”
李俏殷勤换了西瓜果盘到他跟前:“大爹,吃这个润喉。我还等着听呢。”
“哦,吃了再说。”明显的余老板心情很好,吃了几块西瓜,滋润的嗓子眼冒水,才开始下面的八卦诉说。
“俏俏,你都想不到,气焰熏天的毒蛇吊妹妹,在府台夫人跟前,压根都不算一根菜,上不了台面。之前她的那些小动作,小心思小聪明,府台夫人就不想动手,由着她折腾,养大她的胃口,然后一举端了她。
能在京城贵妇圈子里混的,都不是简单的人物,何况膝下就几个闺女的妇人,却掌着一府中馈近二十年,怎么会是面上那么和蔼可亲。
府台大人对夫人,是极为敬重的,甚至是惧内。听说府台夫人一瞪眼,府台大人就能跪下求饶,老鼠见猫就是这么个状况。
夫妻间一番细谈,屏退众人,留心腹把手院门,无一只飞蛾能靠近。
府台大人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脸色灰白,似受重创。
再后来毒蛇吊妹妹母子,就被主母随手揪了一个错处,送往田庄,改过自新。不过听说毒蛇吊妹妹自作主张,先来南湾集住了一段时间,惹得府台大人大发雷霆。
这才乖乖的去了田庄,如此一来,这失宠就是必然了。
何况京城来的姨娘各个花容月貌,装扮上都有自己的心得,生生就让府台把目光重新转移到自己身上。
毒蛇吊没了后台,我估计他也就是窝在南湾集了,再不敢出去刮地皮。
哦,对了,听说帮着毒蛇吊刮地皮的那个管事,被府台大人家法活活打的半死,也丢在去了庄子上。
这里头可有说法哩!”余老板吊着大家伙儿胃口。
李俏急眼了:“大爹,您赶紧说吧,哎哟,急啊。”老男人讲起八卦来,头头是道不说,还会留悬念。
“那毒蛇吊的外甥,和那管事家的儿子越长越像。明白了么?!”陈会长接口,他这也是被那管事欺负狠了,偶尔发泄一下而已。
“啊?!哇塞!劲爆新闻啊!”李俏兴奋地想跑,太刺激了有木有!
“州府有流言,府台大人十年前因病致伤,再无生育能力。她家最小的小姐今年十一岁,府台夫人把她当男孩养育,是要留在家里继承家业的。当然,这事也就我们几个人知道而已,万不可对外说。”余老板自觉地遵守保密协议,也就说给了十几个人知道。
李俏汗颜:这也是保密的方式?!
“余老弟家没少让毒蛇吊为难,这不如今府台夫人把她家的海味供需都交给了他,有补偿余老弟的意思。”陈会长对都有商会会员私底下穿八卦的事情,权当不知。
李俏认为应该支持下大爹,只是这些话不能在对外说了,为政一方的,岂能容你小小商人说长道短。“大爹,毒蛇吊的事情再不能说了,哪个当官的也不喜欢被人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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