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不说清楚,”刘希文反驳,“你想干什么?”
“开个赌场。”李谦干脆利落地说。
“不行。”刘希文也是干脆利落地拒绝。
“是,我知道开赌场不是很好,是极没有道德的,但是。”李谦还没说完就又被刘希文打断了。
“不行,本国刑法禁止开设赌场。”刘希文说。
“但是总会有人开的,不是吗?俗话说“黄赌毒可是来钱最快的”。而且其他人也在开不是吗?”李谦自然之道开赌场既不合法,也不符合道德礼仪,但是他现在缺钱,现在暂时也不知道该干点什么。
“说实话,还不如开青楼。”刘希文说,“毕竟赌场只能偷着开,而且回本太慢了。”
“回本慢?”在李谦的印象里,赌场可是个很挣钱的行业,本来以为在这个朝代也是这样,但是被电视剧和电影给骗了。
“还有其他的想法吗?没有就先去洗漱,今天连逛,再加上被下药,你应该早点休息。”刘希文起身准备走。
“嗯。”李谦答应,但是这里貌似只有一张床,而且去哪儿洗澡啊?
“在隔壁还有一间房,你去那间房睡,祁隆已经让伙计准备好了热水,先去沐浴吧。”刘希文说。
“嗯。”他还以为刘希文会说两个人一起挤挤得了,反正两个大男人有什么怕的,又不是黄花闺女。
李谦拿起伙计从自己家里带来的一个小包袱,应该是母亲准备的换洗衣物,在伙计的引路下去了隔壁。
等到李谦走后,刘希文脱衣准备沐浴,顺手直接把那身衣服扔到了一边,以后是不想再穿了,被摸过。洗完澡,刘希文让伙计帮忙擦了擦头发,简单地束个发,就坐在书桌前准备再看看这两天的信件。
隔壁房的李谦也端坐在书桌前,正在用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第二天早上,李谦准时起床,拿着昨晚上那张纸直接去找刘希文,无奈刘希文的房门在里面插了门栓,管的很紧。
“咚咚。”
刘希文听到敲门声,披上外衣去开门。一开门,就看到一脸开心的李谦在看一张纸,刘希文顺手把纸抽了出来。
“哎,”李谦眼神随着那张纸转移到了刘希文的手上,“你这个人现在怎么开始抢东西了呢?”
“怎么,你还是想开赌场?恕不奉陪。”刘希文看着上面的图像是房屋内部的简单构造。
“不开了,就听你的了。”李谦说。
“那你那这个给我看干什么?”刘希文说。
“你昨晚不是说不开赌场,开青楼吗?咱就开青楼得了。”李谦说。
“青楼?”刘希文一听,感觉早上刚起的困倦一扫而光,在心里不住地叹气。
“对,”李谦说,“不过我看过,这里的青楼有点多,招待及其业务也是千篇一律,所以我们还不如来办个和那些妓院不一样的青楼,咱尽量做到既能挣钱,还少昧点良心。怎么样?”
“你说说你的想法。”刘希文让开门口让李谦进来,因为看到伙计来送早餐。
“是这样的,我看这里的妓院无非就是两层楼,一楼大厅搭建个小舞台让会跳舞的艺伎跳个舞,再在空地摆桌子让那些人来喝花酒。至于二楼,就是各种做那种事的房间。”
“看来你去过不少,”刘希文跟在伙计后面坐在桌子旁边,“然后呢?”
“谢谢啊。”李谦没有接刘希文的话,而是先和送早饭的伙计道了个谢。
等伙计走后,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吃饭,继续刚才的话题。
“我是这么想得,咱的大体结构也差不多,还是我昨晚上提到的那家店,他们家有三层楼,我们可以和店家商量商量盘店,”李谦一边说一边往嘴里塞一个小笼包,“这包子还挺好吃的。”李谦现在也知道刘希文是真有钱,就直接不说“租”这种有损刘公子身份的事情了。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刘希文看着李谦这种吃饭,有种看猪吃饭的感觉,生怕别人抢他吃的,看来昨晚上吃的那点菜完全不够啊。
“这样,咱在一楼也设个舞台,但是布置在一楼大厅的东边或是西边,然后面对着舞台加几张桌子和几个板凳,楼梯还是用那家店里的,不然拆建楼梯那房子可能会塌。”李谦说。
“继续。”
“二楼就建成雅间,”李谦说,“就是可以让艺伎单独表演,三楼就定为做那种事的房间;后院也打造打造种点花草树木什么的,建的好一点,就是很具有诗情画意的那种园林风格;后院的房子就好好打扫打扫给店里的人住。”
“嗯,不错,那你就着手开始吧。”刘希文说,“今天你回去后也给伯母说一下以后搬到城里来住。”
“那你呢?”李谦问。
“我也会搬来,”刘希文说,“等会我会让祁隆把我在这边的别院收拾收拾,大后天我们一起搬。”
“可以,”李谦说,感觉刘希文对自己是真不错,知道自己不会把母亲一个人留在村里,而且这个人还真是有钱,在城里还有别院,“那等会咱就去把那家店给盘下来。”
“嗯,吃完午饭我们就回去。”刘希文说。
两个人吃完饭,李谦还不怀好意地帮刘希文穿衣服,收拾好后两个人和祁隆一起出门去盘店。之所以带着祁隆,自然是让祁隆付钱,刘希文又不是那种会拿着很多钱的土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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