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埙桓起了身,来到由校的身边问道:“小锯呢,怎么只见刘儒一人。”

“我命他去领罚了,谁叫他胆敢胡言乱语。别替他求饶,这是为了让他有所长进知道分寸。”

“我…才没想要替他求情。罚的好早就该这样做了。那…待会等他受完罚了我可去看望他?”由校迟疑道:“小锯怎么说和我们的身份是悬殊的,你见过做主子的去看望奴婢的吗?”

埙桓不屑地回道:“我又不是他的主子。”由校拿她没法子只好随了她的意同意她去看望小锯。

刚刚挨了板子的小锯疼的直不起腰来,一手扶着腰,被打的那块最好别去触碰。小锯只好行走的怪异些,引来了些瞩目,一眼就瞧的出他这是挨了板子了,窃窃私语起来毕竟谁人不知他是陛下身边的人,更何况这位陛下向来是好脾气没见过他身边的奴婢受罚过这还是头一遭。

想来小锯也觉得有些羞愧,加快了步伐可这一举却加剧的拉扯着他的皮肉,更加疼了。比起面子小锯还是更看重自己的身子的:“他们爱笑就笑吧。反正我也管不着。”

由校望门口眺望说道:“小锯该回来了吧?”

“陛下是在担心他吗?”刘儒问。

“我又绝非铁石心肠...要不你去扶他进来。我问他些话便让他回去养伤,这总行了吧。”由校表现的有些不耐烦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只是刀子嘴豆腐心。

莲儿见小锯步行艰难,上前扶了小锯:“听说陛下罚了你还以为是我听错了,原来还真有其事。你定是犯了什么大错才造此罪。”

“的确是犯了错。”

“什么错啊?”

小锯看了莲儿一眼说道:“这你就甭管了。”刘儒前脚一踏出便见小锯已被莲儿搀扶,心里不禁替小锯担忧。

“你怎么回来了?”由校见刘儒才刚走便往返觉得奇怪于是问道。

“...莲儿正搀扶着他,奴婢去了也是多余。”

由校低头若有所思,没过一会便抬起眼问刘儒:“这宫中有菜户的宦官多吗?”

“陛下...这菜户向来是知其事却不言。陛下难不成是想给小锯安排一个。”

“正有此意有个人管束管束他也是好的。就是不知道小锯和那个叫莲儿的怎么想的。不知他们可否愿意。”

由校是个开阔的人他不会过多的干预手下人私下的情感,对于对食和菜户一事没有强烈的厌恶但却不是完全没有的至少心里是有点抗拒宦官和宫女之间有这层关系的,但不明文反对毕竟这么做有些不近人情。他们这一生都在为皇家卖命连这点情感都要被剥夺是有些过于残酷。

小锯被莲儿扶着来到由校的面,“陛下奴婢这板子也挨了,知错了。”小锯收起以往的轻佻规规矩矩道。

“知道错那就好,往后别再犯此等错误了。”由校看了小锯身边的宫女道:“你是?”

“陛下奴婢是莲儿正是奴婢替埙桓姑娘更衣的。”由校拍了下手掌:“朕记起了。”这事还是有些难以启齿,反正不急先问了小锯的意思再做打算也不算迟。“那你先退下吧。”

“是。那奴婢先退下了。”莲儿行个礼便踏出去,把门带上。

“小锯你是要站着还是坐着?”由校颇有取笑之意。小锯这样子怕是坐不得了只好一直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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