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怎样?直接说吧。”楚河叹气。
“你就赞美赞我三十分钟吧···”猴子一本正经坐起来,“看你愚钝,给你一个突破口,可以先颜值入手。”
楚河咬牙,他很想揍这自恋的猴头一顿,如果实力允许的话。
·······
东山别墅一声愤怒的咆哮回荡,让房间外的人都为之侧目,多久没听董事长发这么大脾气了,他们赶忙远离,免得殃及鱼池。
“蠢妇、蠢妇、蠢妇!”张发奎来回走动,怒火中烧,气愤不过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反倒引的伤口复发。
“爸,小心。”王家兄弟扶住父亲。
“老二,你这个混蛋,从小就喜欢打小报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废物,老子打死你!”张发奎怒喝,一巴掌劈下。
王家老二弯腰躲避,吓的夺门而逃。
“老张,你有事说事,打孩子做什么!”张母恼怒道。
“你这个蠢妇!”张发奎指着妻子脸,气的手指发抖:“误我大事,若那楚河跟温柔交易达成,我就有回旋的余地,岂会痛失这么多好兄弟!”
“我···我哪里知道嘛!”张母委屈,撇着嘴。
“还觉得你自己委屈了!”张发奎气的要一巴掌扇下去,被张家老大和张温柔拦住。
“妈,快走。”张家老大喝道。
“哼!”张母脸色转了转,摔门而去。
“你也给老子滚!”张发奎指着大儿子,脸膛发红。
张家老大叹一口气,他知道父亲心疼死去的兄弟,而去此事错在母亲,那么一位强者,母亲却当面羞辱,能全身而退,已是对方大度,小妹求救,人家不计前嫌,拼死一战,救下他全家老小的性命,其德行让人敬佩。
此中恩情,恐怕一生难报。
“小妹,劝劝父亲。”张家老大拍了下小妹肩膀,转头出门。
“爸,你别气了,坐下喝口水。”张温柔红着眼珠劝慰道。
“还是我闺女好···”张发奎脸色变得柔和。
“您别跟妈妈吵架了。”张温柔哭道。
“不吵不行啊···”张发奎躺在椅子上,幽幽道:“闺女,昨夜一战,死了我十三个兄弟,其中五个可是我几十年的老兄弟,风里雨里都闯过了,该颐养天年了,却死在我跟前,爸心疼!而这种牺牲,本来是可以避免的,你让我如何面对他们的父母妻子?”
“董事长!”
“奎爷!”
外门忽然不知何时聚满了人。
“兄弟们跟着你,纵九死亦无悔!”他们大多负伤,可面容坚毅,神情激动。
“娘的···”张发奎眼珠一下红了,却拎起床上枕头仍出去:“滚,叽叽歪歪的。”
众人大笑,一哄而散。
张温柔在父亲示意下,关了房门,“爸,现在咱家该怎么办?”
张发奎默然,抽着烟,陷入沉思,许久之后,仍掉烟头,心中已定下计策。
“温柔,你这位楚河同学,到底是什么来头,能跟爸说说吗?”
“楚河麽···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以前接触不多,不过现在总觉得他笼罩在一团神秘里。”张温柔思索之后,道:“不过从中央公园下水道大案,和昨晚之战,都说明了一个问题——楚河很强。”
“爸,我觉得你应该把楚河拉拢过来。”张温柔强烈建议,“当初我察觉到中央公园下水道大案,有可能是楚河所为,那时候就有心示好,想替爸爸结下善缘,没想到被妈妈···”
她亦幽幽一叹,若那个人情达成,昨天之援救,不过相互抵消,如今却是她张家欠下人家莫大恩情,更重要的是,再想请动楚河,就没有这般好说话了。
“我张发奎英雄一世,生了两个狗熊儿子,没想到生的女儿随我,有眼光,敢下赌!好样的!”张发奎笑道,“你在担心楚河和你母亲之间的芥蒂?”
“是。”张温柔点头。
“傻闺女,那点事在这个烫疤里,已成过往。”张发奎摊开手掌,掌心赫然有着一只伤疤,“爸爸不得不感叹一句,人家真的很大方。”
张温柔眼眸渐渐明亮。
“闺女,有一件事,爸爸觉得应该告诉你。”张发奎迟疑了一下,道。
“什么事?”
张发奎目露神往:“你是不是觉得楚河强的不似人?无法理解?”
张温柔缓缓点头,昨夜之战,场景骇人,两人若远古凶兽,动辄是违反人体的动作,震撼之余,不免让人心生怀疑,觉得像做梦一样。
张发奎道:“其实,他是武学高手,是练出的气的人!气发乎内在,是一种超出普通人理解范畴的力量。而咱家···历代都是武学世家,直到你太爷爷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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