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尸没有刚见到我时的精致面孔,被她一掐,我的手机掉落在地上,光刚好打在她脸上。眼前恐怖的面容看的越看越吓人,这么近的距离,我能清晰的看到她脸上每一处皮肤,满脸外翻的烂肉,黑红相间的肤色,与之不同的却是一脸暖意的笑,满足的笑意。
只感觉女尸手上的力量却越来越大,刚憋完气,没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就要被这女尸给活活掐死了,模模糊糊地我好像听到地上一阵手机铃声,发现是旁边莹姐的手机在地上闪着光,电话是福叔打来的。
手机近在眼前,我却拿不到,我给莹姐打电话的时候,莹姐是否也跟我一样,被活活的掐着脖子动弹不得……渐渐的,手机上的字样越来越模糊,直到看不到丁点手机光亮……
我从未感受到如此冰凉的夜,在炎炎的夏日,如此的冰凉。
我仿佛又看到那张舒服的病床,病房门外,一个身高一米八的高瘦男人正在跟一身白大褂的医生说着什么。
“林先生,这次无论如何,你不能再让你的妻子给孩子移植骨髓了,一年时间已经试过三次了,不能再试了,不然大人小孩都保不住。“医生劝着男人。
男人低着头没说话,医生见他没说话拍了拍他的肩膀。男人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进了病房。男人进病房后我才看到,男人的面容,这人三十来岁偏瘦,眼上挂着一副金丝眼镜。男人经过我身边像是没有我,直直往病床走去。
病床有两张,一张病床上被隔离,里边躺着的婴儿在睡熟,约么一两岁的样子,雪白的脸庞和光头在夜里格外的清晰。旁边的床上躺着是一个女人,侧身面朝婴儿床,一抹暖暖的笑意挂在脸上,可脸色憔悴,像是连着熬了好几夜似的,与其说是睡着了,不如说是瘫在床上。应该是男子的妻子和孩子。
林姓男子关上灯,拖着脚步朝床边走来,他看着三十来岁的妻子,更像是四十来岁,一脸的怜惜,“老婆,咱们要小溪不容易,五年,整整五年。”说着男人低声抽泣了起来,“小溪活得更不容易。”
男人蹲在床边看着妻子,半个小时都在低声得哭泣,女人没有醒,一直是一脸得暖意微笑,估计在做一个美梦吧,男人起身走出了病房。
男人刚转身出门,我转头看见女人正在看我。她还是一脸的笑意,吓得我往后一个踉跄,她却眼里满是泪珠,自言自语地轻声道:对不起老公。“
紧接着男人走进了病房,走过我身边时能闻到一身烟味,估计是出去抽了一根烟,眼神有些红肿,直冲婴儿隔离床去,打开隔离帘子,有点泣不成声,”对不起老婆,我保大。”男人把手掐在了婴儿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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