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联想起来,当时能够对抗玄阴雷霆之力的铭文,或许其中与另外的某种秘力有所联系才对,才会形成泾渭分明的局面。
或许,正是自己具备了玄阴雷霆之力,才能够获得这枚铭文的青睐。
即便我身上的铭文是盘蛇飞虎,同刘子曦所讲述的那枚铭文,其实还有着细微的差距,但这也无法抹杀二者同根同源的底细。
不过,从图案来看,双方截然相反,没有一点共通之处,不过,就风格来说,已经相差无几了。
难怪,刘子曦会一眼认错。事实上,从刘子曦的话语之中,赵若竹已经了解到了部分关于铭文的来源,也寄托希望于能够从调查那枚王庭的狮身人面像上面,搞清楚她身上的铭文由来。
事实上,自战国早期开始,铭文的工艺,就从简单到繁复。
尤其是当世所看到的这一级的铭文,往往只出现在田氏代齐以来的青铜器里面,而得意维继了许多的岁月,没有消失在历史的烟云之中。
不过,许多珍贵的铭文,一直到了战国的中期才随处可见。反而另外几国的传承器物里面,到没有挖掘出来多少。
正常来说,用的着铭文的地方,并不会太多,普通的铜容器表面基本上只是十分简单的记载了铸器的重要原因以及器的主人,包括了大量的王公侯的政绩。
而广泛的应用了铭文的主体人物,就要说道田氏代齐后的三位主人公,分别是凯旋侯、太息公、咒世主。由他们牵头,后世的君主才主要以青铜器记载政绩和夸耀武力。
否则的话,在此之前,青铜器的存在主要是祭祀神明,以及歌颂神明光辉的一种重要载器。
这一点,也不得不说是春秋时期以来,礼崩乐坏所引发的最直接祸端
尤其是战国中期以来,随着君主首脑们的集权政治,又取得了进一步的发展,上层社会对于兵器,以及度量衡所深刻影响着的手工业,进行了进一步的权力控制。
正是凭借着此举,使铭文的载体获得了空前绝后的发展,尤其是在种类和器材的择选上面,不同种类的器材融合之中,获得了极大的拓展。
同样在这个时代,在铭文里面开始出现了“物勒工名”为首的札记月令里面的记载的主要内容。
作为铭文再提的青铜器,最主要是记载了大量负责监制青铜器者的官职名号、工长名与直接铸作器物的工匠名,这也算是一种匠人的宣传手段,以及在一定程度上面,对青铜器质量的某种评估。
毕竟,往往青铜器铸造者的团队越豪华,越是能够说明这一青铜器相比其他普通的青铜器的质量优越、性能可靠。
不过,在赵若竹看来,这样的一枚铭文,不一定是铸造于青铜器表面的绘刻,也有可能是其他,诸如金银铁之类的器皿的代表与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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