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
衙役站成两列,仪杖整齐的敲击着地面。
县老爷端正的坐在上头的官椅上,扫视着堂下跪着规矩的二人,眉头微蹙。
这小小的县城衙门多久没升过堂了,也不知这眼下之人犯下了何罪,才被羁押在此。
‘堂下所跪何人?’
威严的问话声传出。
‘青天大老爷,小的是同济药房的掌柜的李贵,身边的这位姑娘是我们药房的采买木白丫头。’
李贵跪在堂前魂惊胆颤的回着话,自个儿何时和官家打过交到?
‘所犯何事?’
赵如溢问话道。
‘大人,小的不知所犯何时。’
木白直视着县老爷,一脸真诚的模样。
‘放肆。’
衙役头子王冬子怒喝了一声,狠狠的瞪了一眼不知天高地厚的木白。
‘老爷,这两个刁民是被线人给举报了,说是走私贩私。’
王冬子恭恭敬敬的对着朝堂之上的县老爷诉说着。
‘按照衙门的惯例,应当先打十棍杀威棒,再行审理。’
赵如溢闻言略带蔑视的撇了一眼王冬子,这般的不分是非黑白就晓得喊打喊杀的性子,也不知是如何做了衙役。
手中的惊堂木来回的揉捏,也不言语,不知是个什么意思。
‘大人,小的和掌柜的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被这衙役不由分说的就押到堂前,怎可如他所说,说打就打?’
木白看向坐在高堂之上的县老爷诉说着。
‘惯例如此岂容你言语几句遍破了惯例?小小刁民竟敢屡次的咆哮公堂,大人还是不要犹豫,掷签吧。’
王冬子躬身看着了县老爷请求着降下木签。
‘大人,小的年岁还小怎能承受的了十棍的刑法,若是不由分说便说打就打,小的就算是最后沉冤得雪也没命在看见明日初升的太阳了。’
木白跪在堂下言辞切切的为自个儿争取着。
‘老爷,正常的办案流程确实是该先打杀威棒。’
一旁记录的师爷出言提醒着。
赵如溢也有些矛盾,这小孩子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这十棍子下去万一给打的一命呜呼了,再还人清白又有何用。
‘大人,那衙役不是说我们是被人给举报的吗?为何那举报之人不在这大堂之上,为何他不需要受这杀威之刑罚?’
木白看出了县老爷心中的犹豫,接连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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