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大人。’
王刘子这次直接跪在堂前,请着木签落地。
赵如溢被王刘子架了起来,也不好坏了县堂上的规矩,一只手缓慢的伸向了竹筒中,眼看着木签遍要被掷落在地。
‘老爷!老爷家里出事了!’
赵如溢家的家奴咋咋呼呼的闯进了堂前呼喊着。
‘何事如此惊慌。’
本要投掷木签的手放了下来,质问着莽撞的家奴,这高堂岂是说闯就闯的?
‘老爷!小少爷今早受了惊吓提哭不已,老爷离家之前交代好了找个大夫给小少爷瞧看,可如今大夫也看了,小少爷依旧是提哭不断,夫人心急便吩咐着小的快来寻老爷回去。’
那家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自小的家奴自是以主子为重。
‘那大夫可有诊治说啼哭的由来。’
赵如溢听了也是焦心不已,自个儿可是老年得子,这子嗣上若是有了什么闪失,自个儿可就什么都没了。
‘大夫说小少爷是被惊吓的厉害,害了百日哭了。’
家奴急忙回复着。
‘百日哭?哭百日!’
赵如溢心下腹议着,再不管是不是在审案之中了,着急忙慌的便要赶回家去看望自个儿那可怜的孩儿。
‘老爷,这二人还没处理呐。’
衙役头子王冬子一看不乐意了,这算是怎么回事啊!
‘先关进县牢,容后再议。’
赵如溢随口吩咐着,这等小事,哪有自家孩儿病了重要。
‘大人,小的也精通医道,说不定可以帮的上忙。’
木白听了一耳朵,眼见着县老爷就要离开了,连忙出言。
‘就你一个小丫头片子。’
赵如溢不屑的说着,真不是他小看了木白。
‘就是我这个小丫头片子。’
木白挺了挺身,拍了怕胸脯。
‘算了,算了。就将你也带上死马当活马医吧。’
赵如溢火烧眉毛,也没空和木白絮叨。
木白得了令连忙安慰了下一旁惊魂未定的掌柜李贵几句,便急忙跟上了县老爷的离去脚步。
如今自个儿唯一的希望便是系统教会自个儿的医术能将县老爷家的小儿给医治好,起码这样自个儿也能多一张保身的底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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