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懒洋洋来了这么一句,顿时让老子闭口,不敢反驳,只得接下这个重任。

……

但这次任务接得值!

一连几日白天我哪儿都没去,时时刻刻跟在权赫屁股后面,学习学习他们如何紧急上市。

要知道在中国,企业上市从筹备开始,至少需要一年时间。

所以我看了才明白,原来上市一直在权赫的计划里,因为前两个最耗费时间的阶段:企业上市前的综合评估和企业内部规范重组,他已经都办好了。

所以这几天只是忙于正式启动工作,简言之就是按照证券会的要求准备各种资料,再者就是盯市、定价等。

天蝎男果真会未雨绸缪啊!

“好好学学,回去后就筹备拳拳立风上市。你滴,明白不?”权赫将我手里的咖啡抢过去咕哝哝喝了一大口,虽是命令的口吻,语气却宠溺。

“喂,这是我的咖啡,你不嫌脏啊?”

“更过分的事都做了,还有啥好嫌的?你咋还矫情起来了?”权赫嘲讽的笑笑。

“谁矫情了?这不是……不是怕你喝多了咖啡,晚上又睡不着,又……又来骚扰老子嘛!”

“呵!本王的小心思被你看穿了?”权赫轻佻的用手指逗逗我下颚,丝毫不顾及这是在工作场所,还口不择言的笑笑,“所以说,男人最好的安眠药是什么?就是睡前床上运动,抱着老婆大战几回合,酣畅淋漓出一身汗,洗个澡后保证一觉睡到天亮,知道不?”

“谁……谁是你老婆了?”

“对,你不是老婆!你是工具,床上用品,对不?”

“你?!”

“行了,不跟你扯了,赶紧去楼下给本王做晚餐,老子要吃红酒牛排!”

说完,他将咖啡杯丢给我,自己忙活去了。

尼玛,还真把老子当小女佣了?

……

其实这几天和权赫相处得还算甜蜜,无形中也让我有些春心萌动,但一想到和权郁的过去,刚结束的那一段婚姻,我便不敢再动情下去。

尽管,我心里期待的婚姻就是现在这样,和权赫相处的这样……

唉,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只是不能再轻易动情,因为我和他能开花结果的可能性不到百分之十。

这几天就当是交易吧,我好好伺候他,等回去后让他放了吴一凡。

我不知道的是,权赫带我来这里有两个目的:一是要重拾过去的感情二是那天周一民政局闹剧后,我得躲起来避避网络流言的风头。

因为另一个人也在同一天离开滨海避风头去了,是权郁!

那天周二清晨我离开酒吧时,权郁其实根本没睡着,我走后他便给权赫打了电话,提出潘氏要上市。

可没想到权赫一口答应了,还说不用开董事会,直接派他去香港主持潘氏的上市工作。

这无疑又让权郁懵乱,他只感自哥哥的半岛酒店反击战后,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男人了。

但无论怎样,权郁还是去了香港。

因此滨海只剩一个人承受媒体舆论的压力,便是米粒!

这几天她过得很凄惨、狼狈,除了经济拮据外,更多是不敢出门。因为民政局闹剧后,舆论也开始质疑她的动机和她“所谓的真爱”,毕竟这个时代网民很多疑,观点很容易摇摆。

尤其是公司的人还爆料,说她米粒和大太子权赫也有一腿,这无疑对她是雪上加霜。

但其实她心知肚明,同事爆料一定是权郁安排的,这男人是在报仇。

米粒只感走投无路了,于是在我们到达标杆会的第七天,她给权赫打电话求助。

权赫没有答应,但也没拒绝,只是让她偷偷来舟山面谈。

……

夏天终于接近尾声,又是一年的开学季,这天是9月3日,午餐后权赫给我安排了一大堆工作,说自己有事要下山。

见他行色匆匆,甚至情绪还有些烦躁,我不自觉好奇了,于是暗中跟上他。

舟山海边的某处露天茶座里,权赫见到了早就等候在此的米粒,我不免有些吃惊,难道他俩还“藕断丝连”?

尼玛,是不是想多了?毕竟米粒才是他的“正牌女友”?老子只是床上用品?

我靠!好乱啊,算了不想了,找了个隐秘的角落偷听下吧!

刚坐下来,米粒便开门见山说自己的难处……

“权郁的录音备份我没机会拿到了,这样吧,你我谈好的价格减半,五百万!回头我可以在网上澄清事实,把一切责任都揽下来,还权郁一个清白。我想无论权郁再怎么不好,你也要顾及权家的面子,对不?”

“说真的,这几天我也没关注网上舆论。因为我觉得那些事对权郁影响不大,对权家更构不成名誉威胁。飒飒不都承认了吗?说是她指使你做的……照说挨骂的应该是她啊,你和权郁才是受害者。所以照你刚才的逻辑,不应该跟我要钱,你应该去问库尔班家的人要。毕竟你米粒自导自演的复仇大戏中,飒飒莫名其妙的成了凶手,该恢复名誉的,我想应该是她吧?”权赫似乎不为所动。

“可米飒这几天躲起来了!哼,她可真是阴险,自己不知道躲在哪个旮旯里,媒体逮不到她,就纷纷缠着我。现在舆论猜测她和权郁一起避风头去了,两人是不是和好了?反倒我成了被唾骂的人?!”米粒愤愤然。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