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邵若水那儿碰了软钉子,毕先红从她老爸那儿讨要了一张银行卡,一万元。毕嗣根问她干嘛用。她说,你咋这么多事儿,要钱,自然有用,密码?毕嗣根说,六个0。毕先红说,人家都是6,8,你是0,真够另类的。毕嗣根说,你老爸视金钱如粪土。毕先红说,你得了吧,一个制钱你看的比磨盘大,还如粪土?你糊弄别人去吧,我才不信呢。说完,把银行卡往衣袋里一塞,扭着浑圆的屁股,出门,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见毕先红进门,小王急忙站起身来,献媚地说:“大小姐,你安排的任务,我圆满完成了,不但查清了刁琳琳的来历,而且还有重大发现。”

“你小子别卖关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只见小王巧舌如簧,唾液四溅,鼓动着腮帮子,一一道来:

刁琳琳,原名刁玲,黄花岭人氏,出身农民家庭,父亲长年患有哮喘病,丧失劳动能力,母亲里外一把手,是家庭的主心骨、顶梁柱,姐弟三个,排行老二,上有大姐,下有小弟,十六岁那年初中毕业,辍学在家,拜托时任黄花岭镇长的本家堂兄刁光明安排在镇政府食堂任服务员,一干两年,出息得玉树临风,亭亭玉立。一天,副县长张万去黄花岭检查工作,饭局上,见到了端菜满酒的小姑娘刁玲,色心大动,色迷迷的双眼在小姑娘身上扫来扫去直打转,久久不能离去,被刁光明看在眼里,三天后,以照顾生病的县长夫人的名义,把小保姆刁玲送到了张副县长家中,并言明:人还是食堂的人,工资由食堂照发,仅仅是为领导服务,为领导分忧而已。

一个月后,张万用一只沙金手链把小刁玲骗到床上,只见金光闪闪,不知真假,小妮子便从了张万,做起了苟且之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多次,二人越来越加放肆,由纤纤动处,款款娇声,进而床板作响,放歌浪声,然不顾及苟延残喘、病入膏肓的县长夫人,老娘们连呕带气,撒手人寰,驾鹤归西,一命呜呼了。

官员小吏四幸,升职,提薪,死老婆,就差小三转正了,张万安排刁光明去刁玲家提亲,不顾男人的反对,刁玲娘一口应下,却又说:家里破屋烂墙不成样子,怕是迎亲时,给张县长丢人。

张万一听此话,心知肚明,给张一鸣一个电话,未出半月,刁家修葺一新,红瓦粉墙,门窗闪亮,高高的门楼飞檐斗拱,黑漆铁门,铜制门环,悦人眼目。乡亲们说:刁富贵家的二丫头嫁了个比她爹还大的男人,裹脚布变孝帽子一步登天了。

结婚前,张万找人打了一卦,请人合了一下八字,那人说:您二人八字相合,但女子水命缺土,不知姓名如何?张万说,她叫刁玲。那人摇摇头,刁玲者,凋零也,大不宜。土中含水利于木,叫刁琳琳为好,于是刁玲改名为刁琳琳。

结婚后,刁琳琳安排在交通局任现金出纳,偶尔发现了交通局刘某和的士孙圆圆的奸情,不久,升任计财科长。

听罢刁琳琳的来历,毕先红说:“你不是还有个重大发现吗?”

“这刁琳琳和方瑨注定是死对头。”言之凿凿。

“此话怎讲?”三份惊喜,四分诧异。

“刁琳琳能知了上树一步登天,靠她堂兄刁光明,想当年,刁光明在黄花岭任镇长,方瑨在黄花岭药店任会计,一次酒桌上,刁光明输了酒,耍赖,骂方瑨是臭婊子,被方瑨一盆子鸡蛋汤扣在了头上,当时的镇高官马玉声借此事大做文章,鼓动同学新华社记者鲍伟民写了篇内参一盆鸡蛋汤的启示,揭露了此事,惊动了省纪委,一查,刁光明贪污、受贿、侵吞扶贫款,问题大了,结果被撤了职,判了刑,蹲了监狱。如果,刁琳琳知道了此事,能不恨死方瑨?”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