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的说了一句话,初雪再次被翻涌的情潮吞没,几乎是同时,殷长卿再次将初雪压在身下。
素色的中衣滑落肩头,露出里面更加雪白皮肤。只是这冰肌玉肤此刻却因为高涨的情潮泛着淡淡的粉红。一朵殷红的彼岸花盛开在锁骨之下,妖艳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殷长卿修长的手指拂过花上,引得初雪轻轻的战栗。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欲望,想要将身下之人拆吃入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热力在体内升起,灼烧着他的意志,无论是初雪身上的温暖还是初雪本身都在诱惑着他放纵贪欢。
月色躲檐角,清风抚梢头。宫墙之内的一隅之地,两条人影交缠颠覆,满室春光旖旎。
初雪本就喝了酒,又被合欢散折磨了许久,药力减退大半后便昏睡过去。只是在清醒之后昏睡之前还不忘嘱咐殷长卿将她送回本来的房间。
虽然初雪的滋味比想象中的还要让人欲罢不能,殷长卿也并没有允许自己贪恋半分。事情还没有解决,初雪若是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在皇宫之内,怕是会引出诸多麻烦事。
整理好两人的衣物,殷长卿又仔细查看了一遍。确定看不出什么异样才带着初雪离开,月上中天,长公主的宴席也快要结束了。殷长卿刚刚将初雪悄然的送到了她本来应该在的房间,就有女官领着滕廷烨过来寻人。
敲门声响起,女官恭敬的唤着,“郡主?”
门内没有任何的声响。
“郡主?”没有得到回应,女官又敲了敲门。
这一番举止不过是做做样子给滕廷烨,事情已然有些失去掌控,谁都没有想到一个中了烈性情药的女人,竟然会在这守卫森严的宫中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消失不见了。长公主此时也不知该如何收场,让女官带滕廷烨过来这里,就是想要做出是初雪醉酒,自行离开的样子。
女官便是之前带着人准备来玷污初学那一位,自然之道房内是没有人的,等候了片刻做足了样子,便准备自行打开房门。谁知此时房中竟然传来了轻微的声响。
先是轻微的摩挲碰撞声,之后虚浮没有规律的脚步声像着门的位置靠近。房门被从里面打开,看起来酒意还未完全褪去的初雪扶着门边,一只手轻揉着额角,黛眉轻蹙,有些不适的开口道:“什么事?”
初雪的出现太过意外,女官一时怔忪在原地,连她的文化都没有注意到。虽然她的神情已经极力克制,依然流露出了不可置信被滕廷烨捕捉到。滕廷烨察觉到一定是发了什么,直接越过女官上前,一遍仔细的查看初雪,一边开口。
“宴会已经结束了,我们该回府了,小妹可好些了?”滕廷烨的语气很是平常,眼睛却已经快速的在初雪身上扫了一遍,除了看起来有些疲累无力外,似乎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却觉得还是尽快离开为好。
“不过是有些不胜酒力,无甚大碍,现在酒意也差不多退了。”初雪回了滕廷烨的话,又看向他身后的女官。“劳烦代我像长公主殿下致歉,今日委实太失礼了。”
“郡主言重了。”女官行礼,心里还是没有想明白,初雪是怎么悄无声息的离开又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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