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方姑娘为在下说情,不过在下心意已决,皇上,微臣自愿请辞,朝中倍出人才,微臣想一定有比我更适合管理秀州之人。”沈玉徹不紧不慢道。
北宫瑛一拍桌,喜上眉头,“那朕就允了你的要求,作为责罚,便革去你秀州州牧一职,然后随朕回京,自行去刑部另行领受责罚。”
沈玉徹叩首从容应是。
在场众人此时俱是面面相觑,不知现在到底唱的是哪出戏。
而鲁员外大概是无法得知后事,便被衙役拉了下去,打入大牢待斩。
此事了解,众人各自散去,北宫瑛便随宣礼等人回到所下榻的客栈,而沈玉徹则是请求先回府探望他的母亲,北宫瑛自然是应允了。
一行人走在秀州的街道上,宣礼心中憋着的问题想问又不敢问,可最后还是没忍住,悄悄问出了声。
“主子,那鲁员外把您抓去,到底发生了什么?”宣礼歪着头,眼中都是疑惑。
沈玉徹与他们分开后的事情,曲绛春倒是解释了,只是,沈玉徹跟随鲁员外去了某个地方,找到了主子后,以及中间到底发生了何事,知情人却都是三缄其口。
与鲁员外随行的小厮也被沈玉徹封了口,而鲁员外本人刚刚也被沈玉徹当着皇上的面点了穴道,似乎皇上与沈玉徹都不想让人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何事。
北宫瑛脚步顿了顿,眯着长眸笑道:“你这么想知道?”
“小的,奴才知错了,奴才不该多言,不该多言。”宣礼正欲回话,却看到北宫瑛那令人不寒而栗的亲切微笑,瞬间怂了胆,连连改口。
曲绛春不发一语地跟在后面,他虽然也对此事的真相有些兴趣,但若是以惹的皇上不快为代价,他还是选择沉默。
而偏偏却有人却在此时撞上刀口,“皇上,您与沈大人到底在鲁员外的秘密基地看见了什么?西尘说他随后而去,接应你们的时候看到好些被折磨地不成人形的百姓。”
看到北宫瑛冷肃的脸,西尘背后一凉,扯了扯灵鸢的袖子。
虽然这位身为皇上的姐夫看似平易近人,对人温柔坦然,但是,他的第六感告诉他,这个姐夫绝对不如表面上这般纯良无辜。
“灵鸢你还小,鲁员外那般残暴之人,做出的事情自然不是常人可以接受的,你还是不要听的为好,朕希望你永远都是这样不染污浊的姑娘。”北宫瑛却一转脸色,眉眼含笑,语气温柔似水,望着灵鸢的眼睛,弯腰低头轻拍她的肩膀道。
北宫瑛此时真挚的眼神,仿佛是一个邻家的亲切大哥哥宠着小妹一般的神情,让宣礼心中直呼世道不公。
曲绛春却是习以为常般摇摇头轻轻笑着,西尘则是不屑一顾皱着眉,暗自道:“果然不可小觑。”
“嗯,我知道了!”灵鸢闻言,沉默了片刻,露出轻快活泼的笑容,点点头。
“那我们走吧,你还有大事要告诉我吧。”北宫瑛语气里透着一丝凝重。
“嗯,离哥哥说这封信一定要交给你。”灵鸢将袖中方度离交托的信掏出来交给北宫瑛。
北宫瑛展开信件,看完信中的内容,满目忧虑。
虽然他先前预料到京城肯定发生了巨变,但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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