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敲门,无人回应,日居只好再敲,过了一会儿才闻得里面有声音:“进来!”日居皱眉,这声音听起来略有些疲乏和萎靡。

日居担忧,轻声推开门:“谷主!”

绛之见是日居,面露惊色:“日居!”再回想自己此时没有洗漱,颇为憔悴的样子就想把人轰出去:“你先出去,我洗漱一番再见你。”

“好!”应了声,才退了出去。但是方才谷主憔悴的样子,已然被日居知道了,他不知道为何谷主变得如此萎靡。

待绛之洗漱更衣完毕之后,才去前厅见日居,虽然笑着但脸色略有些苍白:“怎么来了?也不给个信。”

“原是想给谷主一个惊喜!”说着,扬了扬手中的锦盒,感慨道:“没曾想,谷主给了我个惊吓。”

面色微变,走了过去:“何出此言?”

“若非我来,谷主是否不打算告知我等,您病着的事?”日居看着她面露难色,也不想再说什么:“生辰安康。”将手里的锦盒递了出去。

绛之伸手接过锦盒,日居笑道:“这簪子是鸿则师兄赠的,这扳指是我买了玉亲手雕的,不大好看但心意在的。”

“好看!”绛之打量着锦盒里的扳指,普普通通但胜在心意。日居伸手想替谷主接过锦盒,却乘其不备,一下扼住脉搏。一探脉眉头皱的更深了。

“脉象不稳,时缓时急,忧思过重加之太过劳累,需调养才是。”说完,便重重的叹了口气,绛之收回手,点了点头淡淡的应了声:“了然。”显然是没往心里去。

等日居出来,就看到阿福一脸担忧的站在门外,心下奇怪:“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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