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家母女以为是老三在丁黎平那里劝他俩分手奏效了,丁黎平事先说会出事,结果,凝洁果然偷偷服了安眠药,差点悲剧了,张、凝两家只有偃旗息鼓,悄悄把聘礼退了。

张局长觉得在亲友面前,颜面扫地。他心高气傲,从未经受过如此挫折,骂骂咧咧道,“真他妈的晦气!居然还差一点闹出人命。凭我的身份和地位,找个年轻的,漂亮的,高学历的女人,还不是轻而易举!”

事情就这样黄了,凝母不甘心,巴结着张局长团团转,指望着还有回旋的余地。丁黎平虽然到了明州,她丝毫没有让丁黎平进一回家门的意思。

背地里,凝母伸出两根手指头对凝洁的几个姐姐说,“凝洁这样寻死觅活都第二次了!我都差点被她吓死!这以后她的事情,该怎么管哟?”

等凝洁渐渐恢复后,凝母答应凝洁,请丁黎平吃一顿晚饭。

但凝母骨子里是不甘心的,只是迫于眼下的形势,她意在稳定凝洁死里逃生后,悲观、绝望的情绪。

趁此机会,凝洁想让丁黎平进家门,回家吃饭,但是,在这个事情上,凝母寸步不让,坚持己见,吃一顿饭可以,但坚决不能回家吃,所以,只有去外边的饭馆。

约定了个地方,晚上只有凝母一个人来了,凝父本来身体不好,加上这两天被凝洁的事情一搅,气血攻心,就病倒了,凝洁入院,他也跟着忙中添乱,同时入院了,丁黎平未曾得见。

丁黎平曾提议去看看凝父,被凝母拦阻,说,“等老头子康复了再说吧!”

之前,在医院,丁黎平和凝母是见过的,当时,他唬得六神无主,一心只在凝洁身上,对凝母和凝洁的家人,只是粗略的看了几眼,谁是谁,他都没有分清楚。

此刻,丁黎平见凝母身材矮短,头大脖子粗,右脸下方有一颗黑乎乎的、黄豆大小的媒婆痣,肉痣上还生有几根长长的毫毛,她嘴巴一动,那几根毫毛就跟着随风飘摇。

丁黎平心里暗想,“凝洁和她母亲的容貌未免也相差太大了!凝洁生的细巧玲珑,怎么她母亲却长得又矮又胖,竟跟粗陋的男人一样!”

凝洁把丁黎平护得很牢的,不想让母亲为难他。

到了饭馆,凝洁拉着丁黎平,在前面引路,上了二楼,进了包厢,她把丁黎平安排妥当坐稳,看了对面她母亲一眼,然后,凑在丁黎平耳边悄悄的笑语,说,“你可别小瞧对面的老太太,她可是无比精明的。你要提防点,她是来考察你的。她自诩是老眼光,看人一看一个准!”

凝洁偷偷交代好,然后,一阵春风似的速去楼下点丁黎平喜欢吃的菜。

凝洁走了,丁黎平与凝母面对面而坐,不免有点拘束,一时冷场,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丁黎平连忙起身,帮凝母斟茶倒水。

凝母对丁黎平并没什么好感,她想,“一个已婚的男人本就不该跟我女儿藕断丝连,纠缠不休!今天迫于无奈,我和他在一起吃饭,算个什么事啊!”

“这个已婚的男人,家里有妻儿老小,还要在外面玩婚外情,简直是虚伪至极!我要拆穿他的虚伪,让他无所遁形才好…”,凝母心里想着,还没完了。

凝洁就急匆匆的来了,人还没有进来,就在门外高声嚷叫,“妈,我不在,你没有为难丁黎平吧!”

凝母看凝洁来了,脸上才挤出一丝假惺惺的笑意。

说了几句闲话,一会上上菜来,丁黎平恭恭敬敬,木头桩子似的迟迟不动一下筷子,凝洁忙不迭的往丁黎平碗里夹菜。

凝母对面相学颇有研究,善看相识人,

她趁吃饭的时候,近距离,观察丁黎平的面相,看丁黎平鼻梁上悬着一副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倒像一个书生,眉目之间没有一根杂乱生长的眉,眉目特清秀,额前有一撮天然而成的吊发,相书上说,这种人特聪明,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凝母暗暗点头,想,“凝洁看上他,是有一定道理的。可我家凝洁傻不拉几的,怎么是他的对手!凝洁这样护着他,非得把他宠坏不可!”…

三人都没有喝酒,点了几个小菜,各吃了一碗饭,时间简短,没说上几句话,每每凝母问话,还没有等丁黎平开口,凝洁就挡在前面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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