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结青庐常自在

夕餐菊朝饮兰

冬来赏一树轻寒

风骨留

身外来去皆淡看

一壶冰心两肝胆

一生清隽随波澜

一鱼尺素寄平安

一醉浮生到长酣

种一树风轻云淡

开一簇静默安然

任北风欺我横干

犹结霜花常向南

秋赏菊春观兰

冬来赏一树轻寒

犹胜雪

唯因此间暗香来……

与此同时在梵古与丹图尼两国交界处,拦住了一队送葬的人。

“管爷,死者为大,请通融一下。”披麻戴孝的男子上前,暗中给守城门的士兵塞了银子。

士兵面色为难,按理说都要例行检查的。可是这是棺材,死者为大。

在他们一行人的赔笑下点头,让人方行。

“放行。”城门刚被打开,就听到一声怒骂。

“不长脑子的东西,拖下去军法处置!”

司剑如收拾了守城的士兵,审视这一群人。

“开棺。”司剑如命令道。

“将军,这……不好吧。”为首的人跪下请求,其他人跟着哭嚎。

“你们从丹图尼国过来,据本将所知丹图尼向来都是火葬,怎么会带着棺材通关?来人开!”司剑如甩来抱住他腿的人,他不忌讳什么死人活人。

他们当然不愿意开馆,一行人哭闹起来,但看到即将架到他们脖子上的利刃胆怯了,不敢言语纷纷退在一侧。

“撤!”话语未落,便升腾起一阵白烟。

白烟呛鼻,熏得眼睛

等白烟散去,一行人早已不见了影子。

“将军?”副官询问,那一群人果然有诈。

“罢了,乌合之众。”司剑如摆手。

副官令人开棺。

“将军,是名女子,还有呼吸。”副官试了下棺内人的鼻息,很微弱。

“哦?”司剑如上前,只是一眼便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熟悉的五官,魂牵梦绕的人啊。

这……不是,他的妻,他的露珠儿吗?!

“将军?”副官再次提醒,这人将军有问题么?

“露珠儿?”司剑如轻唤,棺内的人似乎是在沉睡并没有回应他。

司剑如脑海没有其他,仅有的一丝理智让他保持冷静。

司剑如将人带回住处,请了军医来看。

心中疑惑一个接着一个,世秋不是说她去了吗?这到底怎么回事?

还好不枉他私思慕十几年,她还是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将军,夫人的脉搏虚弱,身子早已亏空。若不是名贵药材吊着早就西去了。小人医术平庸,实在看不出什么。”军医行礼收了问诊的医药箱,他是军中老人了。

自然见过将军夫人的英姿,只是夫人不是很久之前就离世了么?

司剑如摆手,示意军医可以退下了。

“得罪。”司剑如不排除其他可能,或许她只是与露珠儿长得相像。

毕竟希望越大,等到希望破灭时就越绝望,所以他一定要理智。

他记得露珠儿手臂臂内侧有两条长的伤疤,挽起袖子查看的查看女子。

女子被养的很好,肤质细腻。右手手臂内侧果然有那两道伤疤,而且老旧无法作假。又仔细摸索女子的脸颊,没有发现人皮面具易容的痕迹。

越是没问题,他就越激动,手也不住地颤抖。

不是梦,是真的。他的妻,他的露珠儿回来了,回到他身边了。

“将军听小人说一句,这女子夫人容貌一样。可她衣着质地风格是丹图尼皇室专供。莫不是……”

他曾见夫人,妇人常年在军营那像这人养的这般娇贵。

莫不是敌国派来的卧底?

而且今日发生的事他也听说了,那一行人本就有问题。他们轻易撤退留下这个女人,难保有什么计谋用来对付将军。

毕竟杀人诛心,将军唯一的遗憾也就是夫人的离世了。

“本将军自有打算。”司剑如平复内心,他需要世秋一个交代,更需要世秋的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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