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拨呢?”白板傻乎乎的问。
“第一拨是昨个儿来的,来这停车的,他还嘱咐我这两天会有俩人来取这车,还不就是你俩?能是别人?”老头说着,呵哧冷笑了一声。
白板听完,傻乎乎的点点头,彻悟的说:“照大爷这么推说,可不就是嘛。”
老头一点头说:“行了,你俩把车开走吧,我还得干活呢。”
刘一饼笑着点点头:“大爷,停车得多少钱呐?”
老头一摆手,一摇头回道:“不用钱,你俩开走就成。”说完,再没说什么,将大扫帚横握在腹前,转身朝不远处的一小堆垃圾走去。
“哟!瞧大爷这做事说话的干净利落,真有个性,真像个看场子的,有摆谱。”白板笑着对刘一饼说。
刘一饼看着回到不远处那一小堆垃圾前又恢复清扫的老头,眉头一皱,思索了片刻,说了声:“真是个奇怪的老头。”
说完,刘一饼也没再多余耽搁时间,便招呼白板上车,启动车子朝鬼不离村再行返回,寻思着回去村里给胡阿婆的丧礼帮点儿什么忙。
等刘一饼把面包车开出了停车场,开上了公路上。
那在弯腰扫地的老头停下手里的活,缓缓抬起头,朝刘一饼驶去的方向望了望,然后幽幽地说道:“虎哥选中的就是那俩小子?”说着,冷笑一声摇摇头继续道:“看他俩那样子可不是办大事的,咳!”
扫地的老头说完,再摇了摇头,紧接着弯下腰继续扫起地来。
刘一饼和白板在公路上开着车,白板感觉屁股底下的座位上有一什么东西,接着他便一抬屁股,将那膈屁股的东西拿到手里举到眼前一看,诧异道:“我靠!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定水?”
白板拿在手中的那个东西是一个类似于女人用的唇膏一般大小的东西,又像一个打针用的注射器,东西的表面呈黑色,感受上去极其圆滑,更像是一个鹅卵石的质地,有一定的分量,上面贴着一张小的标签,写着“定水”二字,看这上面贴的标签很像是之后有人故意贴上去的,就是为了起到一定的注释作用。
刘一饼扳着方向盘瞟了一眼白板手里握着的东西,说:“你拿的是个什么东西?”
白板一头雾水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是从屁股底下拿出来的,标签上面写着是定水,这定水难道就是这个玩意儿的名字?诶?这定水是个什么东西呀?”
刘一饼一摇头说:“不知道,可能是昨天那伯虎他拉下的。”
“对,没错,一定是那伯虎的东西。”白板说着,摇下车窗,一下将那手中的东西丢出了车窗。
那东西被扔出车窗后,就啪的一声落在了路边的草丛里。
“白板,你干嘛把那东西扔了啊?”刘一饼急说道。
“嗨!那伯虎那狗玩意儿留下的东西能是什么好东西?一准又是什么有毒的玩意儿,留在车里,等一会儿咱俩就又晕了,扔了,扔了,王八蛋的东西就得扔了。”白板甩着手,一脸洒脱的说。
刘一饼无奈的嗯了一声,再没说什么。
刘一饼驾驶着面包车继续向前行驶,然而等他把车子行驶到一个拐弯的路口时,刘一饼刚朝左转一把方向盘,那面包车就吭哧吭哧的憋了两下火,车子带着刘一饼和白板猛烈的晃动了几下,面包车就停在了那里,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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