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板一惊,随即问道:“咋了?车抛锚了?”
刘一饼拨了好几次钥匙,试图将面包车再次启动起来,但折腾了一会儿之后面包车仍没有任何的反应。
刘一饼咔的一拍方向盘,叹了口长气道:“他妈的,面包车歇菜了。”
“啊?歇菜了?”白板张开大嘴,更是惊讶道,“一定是昨天被那伯虎那个王八蛋给开坏了,把车给折腾出毛病来了。操他妈的!狗日的……!”
白板不住声的骂着。
刘一饼在那摆弄着面包车的操作台,听白板叫骂心烦,喊了一句:“别他妈吵了,骂,还有埋怨这时候了顶个屁用,即便是那伯虎捣鼓的,但现在那伯虎就能闪现到你面前,给咱修车?消停的,我收拾收拾,看样子也不一定就是什么大毛病。”
刘一饼说完,立时白板就闭了嘴,在副驾驶坐着一声不吭,静静的看着刘一饼鼓捣操作台。
刘一饼又在面包车操作台这捣鼓了一大顿后,见车子还是不起什么反应,于是就推门下到车下,走到车前,掀开车子的前盖,再进行着检查。
白板在车里坐着,通过前挡风玻璃观察着在车头前边修车的刘一饼。
刘一饼在车头前边大概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到下午一点都多一点儿了,刘一饼他才咣的一下盖死车前盖,在路边揪起了一把草,用草擦了擦手上沾满的机油,然后转身来到车上。
白板这时正在副驾驶座位上打着瞌睡。
刘一饼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位上的白板,无奈的摇摇头说:“脑壳里装的还是人脑子嘛?真是有个性。”说着,刘一饼一笑,试着再去拨一把车钥匙。
再拨一下钥匙,面包车即嗤的一下就着了,刘一饼一露喜色,即掌握好方向盘,将面包车行驶过了这个拐弯的路口,接着沿着大路继续向鬼不离村方向行去。
刘一饼驾驶着破旧的面包车在山路上以60迈的速度行进了三十里后,因前方遭遇山体滑坡,刘一饼骂了声我操之后,便又折回车,绕了一条远路继续向鬼不离村开去。
等刘一饼把面包车停放在大门一旁,再把睡在副驾驶座位上的白板叫醒,然后回屋往肚子里多少垫巴了点儿饭,还包括做了一些细碎的事情,接着再打算出门去胡阿婆的丧礼上时,已经是下午三点三十分了。
太阳此时都已经偏了西边一大部分,就等落山了。
刘一饼出来门,手里拿着大锁和钥匙,催促在院里茅厕的白板大喊道:“白板,你快点儿,你都蹲茅坑里快一个小时了,干啥呢在里边,公鸡孵蛋都没你这么长时间。”
不出三秒,院里的茅厕中就传出了白板稍显着急的应声。
“哎!来了,来了,来了。”
再不一会儿,白板就一手提着裤子,一手忙活着系着腰带走到了刘一饼的跟前,然后一脚踏出了门槛,站在刘一饼身后,将腰带系好。
刘一饼便就用双手把两扇大门一带,插好门闩,把大锁给落在了门闩上一端的孔洞里,紧接着用手抓住大锁的下端,用力往上一抬,咔吧一声大锁就闭紧了。然后刘一饼把大锁钥匙往裤兜里一揣,转身走下了台阶。
刘一饼欲迈开腿朝前走,却一下被满是愁容的白板一把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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