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饼,你稍微等一会儿,有个问题我整不明白。”
“啥事?快说。”
“你刚说公鸡孵蛋?公鸡孵蛋吗?”
刘一饼欲言又止,然后一努嘴,轻声一笑,没有说什么,摆摆头,朝前走去。
“喂!一饼,你咋不回答我呀?”白板站在原地,冲向前走去的刘一饼的背影问。
刘一饼头没回的说:“这是个学术问题,需要专家回答,现在我们要做的事是重要之事,就别让你那智商耽误时间了。”
白板听刘一饼说完,纳闷的一嗦嘴说:“我?智商?”想着,满头雾水的向刘一饼赶去。
刘一饼和白板二人一拐弯来到胡阿婆家所临的街道,就远远看见胡阿婆家门的前面没有了一个人,还有上午来的那个老年吹鼓队此时已然不在。
刘一饼看后疑问想道:“咦?怎么一个人都没了?”
白板看到也是纳闷的猜测了一句:“难道都回家了?”说完这句,白板立时从嘴里蹦出的再一句话将自己的疑问推翻。他说:“不应该啊,这种事不整天在这伺候着,怎么还能回家呢?”
刘一饼和白板满脑子里绕着疑问的来到胡阿婆家的门前,然后二人即一下推开虚掩的两扇大门,一脚迈进了院子。
紧接着,他俩走到屋门前,又把虚掩的屋门推开。
一推开屋门,刘一饼和白板随即就看到了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年纪看上去在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坐在了堂屋里头的桌子两侧的椅子上,看这老太太和那男人的神情,两人似在刘一饼和白板二人还没进屋的时候,商量着什么事情的。
屋里俨然也没有了胡阿婆尸体的摆放,此刻屋内已收拾的干净利落,表面上的摆设似被抹布细细的擦拭了一遍。
白板一见屋里那两副生面孔,问道:“二位是胡阿婆的家属?”
还没等白板声音落下,刘一饼当即一脸惊讶的表情和语气,对着坐在桌子右侧的老太太说:“怎么是您啊?林阿婆?大妈?!”
白板一见刘一饼满脸惊讶的表情,和从刘一饼话中听出他好像认识面前的那个老太太,立时更是疑惑了。
“啊?一饼,你们还认识?”
此时,坐在桌子右侧椅子上的老太太就是之前刘一饼还在市区地下出租屋住的时候,一次从殡仪馆工作感觉不适请假回家,坐公交车后被鬼缠扰,令身体和精神不受控制,去袭一个女孩的胸,被公交车上的很多乘客误会,遭其乘客的挨打和辱骂而受冤屈,在刘一饼含着冤屈下公交车后,正巧遇上了点拨他的好心大妈林阿婆。
之前刘一饼在市区遇到的那个在静闲小区沿街铺开“阿婆风水馆”的,还说刘一饼他身上的阴气太重,建议刘一饼远离阴气重的地方的林阿婆,就是面前这个老太太。
林阿婆一见刘一饼进来,并不觉得惊讶,而是神情淡然的笑笑,说:“小伙子,你我可真是有缘呐!”
“可不嘛,有缘,有缘,真有缘。”刘一饼连忙点头应道。
正这时,院子外的街道上传来咣咣咣三声车门关闭的声音。紧接着就又传来了一个女孩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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