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依依赶紧走到林阿婆一旁,回道:“奶奶,胡奶奶的骨灰我已经在村长伯伯和方伯伯的带领下,撒到杏花树下了。”
林阿婆苍老的脸颊上一掠淡淡的忧伤,然后冲笑依依一点头。
可是白板和刘一饼听到笑依依回胡阿婆的那句话,当即一前一后的喷出了很多个疑问。
“啊?奶奶?”
“胡阿婆的丧事已经完了?”
“我怎么这么头晕?信息量如此大?”
“胡阿婆的丧事处理的怎么这么快?”
“……?”
针对刘一饼和白板的很多疑问,接下来林阿婆为他俩解释了很长时间。
胡阿婆和林阿婆是年轻时学道的师姐妹,同出一门,林阿婆是胡阿婆的师姐。笑依依的亲奶奶是林阿婆。胡阿婆之前就有留下了自己丧礼不能超过一天的遗嘱等等……
听明白之后的白板长长的哦了一声,点点头说:“哦,是这个样子啊,终于明白了。”
林阿婆点点头,随之招呼刘一饼和白板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笑依依则是将手扶在林阿婆的肩头,为她揉捏着,立身后侧。
“你是叫刘一饼吧?”林阿婆用和善的目光瞅着刘一饼问。
刘一饼赶紧点点头,忙着应道:“是的,林阿婆。”
林阿婆一点头,接着瞟了一眼坐在她左侧的那个不说话的男人,她等那个男人一点头接着又说道:“我胡师妹在大限临到之前去拜过最后一次香头,那也是她四十多年来的第一次拜香头……”
林阿婆说着,声音有些哽咽,接着她从自己的衣服兜里抽出一个方形的黑色手绢,擦了擦眼睛,用从笑依依的手里拿过一个近似于鼻烟壶或者风油精小瓶的那样一个小器皿,放到嘴边吸了一下,继而缓了一会儿,说:
“年纪大了,多的什么事情我也就不多说了,昨天晚上胡师妹打电话给我,要让我通知身边的这位师叔,”用手指了指坐在她右边那个样子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替她消除潜藏在江海市的猫狐。”
白板一听,满是疑问道:“啊?消除猫狐?这么年轻,师叔?”说着,将怀疑的目光投在坐在桌子右侧的那个男人身上。
只见那男人古铜色皮肤,一双犀利有神的眼睛,鼻梁高挺,身材纤细瘦小,倒像是个女人的身形。一身黑青色长袍打扮,长袍上还用银线绣着一只狼的图案特别明显,脚上蹬着一双高长靴,直达膝盖。
看似这般行头很像是一个很个性的世外高人,且还有些许的时尚,由此可以推理这人对时尚审美很有见地。
刘一饼也打量了两眼那男人,没有说话,脸上同是浮出惊讶的神情。
林阿婆听白板疑问,一笑道:“的确,这的确是我的师叔,他……”
还没等林阿婆说完,突然院子里起了一个一米多的黑色旋风,发出呼呼啸声,将院子里的锄头、扫帚、铁锹等卷入其中,看架势就要向屋子里头袭来。
刘一饼和白板回头看到身后屋外突然发生的这一幕,还没准备大惊喊叫,就被从林阿婆身后跑来的笑依依给拽进了里屋,然后咣的关上了里屋的门。
在里屋内,笑依依着急的对刘一饼和白板说:“有些事来得及说,跟你们也讲不清楚,那起的旋风是猫狐作祟,是朝着刘一饼你来的,刘一饼你一定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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