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好汉,这机关门又不是声控的,你就是喊破喉咙都白搭,外头没人给开整啥都白扯。”
哐哐
哐哐
刘年风又用身子朝机关门上使足了力气的撞。
“哎呀妈呀好汉,你身子骨再硬也没这坚石机关门硬呐,撞不开的,就算是这时候开辆推土机来一时半会儿的都白闹,省省力气吧好汉,还是等你外头安排那人从茅厕里出来听见的吧。”
那伯虎说着,两臂一夹抱,拱在墙面上,低声又嘟囔了一句:
“机关门整的也太板正咧,跟个捕鼠器似的,师侄女太神了师侄女,那么大点儿就能整这么溜的机关,唉!只可惜天妒英才呐!”
刘年风似没听到那伯虎的话,还是在那用身子哐哐撞着,表情越来越焦急。
那伯虎一见,忙拉住刘年风说:“妈呀好汉你这是急的上厕所去咋地?跟你说了,撞不开,撞不开,好汉咋跟这犯轴呢?以为俺是坏人信不过俺咋地?!”
刘年风停止碰撞,努力的压制下心中的焦急,对那伯虎说:“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所言的话,外头出事了,邪祟来勾魂来了!再晚一步魂就被勾走了!”
“啥?!”那伯虎大惊失色道:“邪祟?!好汉呐,您是整啥活的呀?咋还蹦出个邪祟来啊?您不是搜金的吧?!”
刘年风着急的摇摇头。
“妈呀,看来好汉您是捣鼓那行的了,驱鬼了灾的了!”那伯虎一抹脸说。
刘年风着急的点点头,说:“看来这位兄弟是信我之言了,所以我必须快点儿出去,以免成全那邪祟。”
那伯虎点点头,一抹脸说:“俺当然信,亏得好汉您是碰上俺了,俺才不在心里头笑话您是精神病,要换了别人,指定大牙都吞肚子里了。”
刘年风再一点头,急问:“知道兄弟是做搜金行当,藏着掖着的活计自是通透,兄弟可能想出什么法子能让我快速出去?”
之前一身淡定平静的刘年风此时很难再淡定,平静下来,他因掐算出屋中的刘一饼和笑依依面临勾魂的祸难,被困其中难冲而出,心急如焚。
那伯虎无奈的摇摇头,叹口气说:
“好汉呐,俺是做搜金的不假,可是俺对这样式的机关门也是没有办法呐,这玩应外头不给开,神仙困里边他也就得老实困着。”
那伯虎说着,用手搓着脑袋,也是替刘年风着急的啧啧舌头,忽然他灵光一闪,惊呼道:“妈呀,此路不通咋还有别路呢,咱折回去,从几里外的泉眼上出不就成了,俺不就是从那旮瘩下来的嘛!”
“对啊!”刘年风听着也是一阵激动,忙说:
“那你我赶紧折回去吧,还望这位兄弟别见怪之前在下对你的失礼,望兄弟给在下带一条对路,此时可是人命关天呐!”
那伯虎一摆手,洒脱爽快的说道:“哎呀妈呀好汉,俺那伯虎可不是阴险小人,狗玩意儿畜牲那晚应的人,这节骨眼俺不能使坏,好汉信俺就成了。”
刘年风客气的向那伯虎一拱手,然后说道:“兄弟,你我也不能多多叙言了,需得争分夺秒。”
“嗯呐!嗯呐!不废话了,咱快的走!”
那伯虎应着,随刘年风侧身向右横跨一步,然没等再横跨第二步他和刘年风就又开始失望了。
紧靠白板的刘年风再如何用力推动白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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