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白接过纸,明白了岳亭山的意思,道:“原来是亭山,请进。”

“嗯。”岳亭山答应一声,随李太白走入,落座,李太白一手看茶,一手将信纸展了开来,温热的茶水飘出一阵阵白汽。

“发生了什么,如实道来,你懂的。”

李太白盯了岳亭山几秒,随后将纸继续展开,这张纸很大,足够两人之间的对话。

他不动声色地站起,一边去笔墨纸砚,一边道:“案子可有何进展?”

“只是知道了一些新的线索,凶手未曾犯案,青先生也无暇帮忙,咱们能做的也就只有预防了。”岳亭山将纸朝向李太白铺平。

“也好,没发生命案,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李太白小心地研墨,随后用毛笔沾了沾,在纸上写了起来。

“然,凶手的扑朔迷离,仍令我等棘手。”岳亭山取来李太白所写,瞟了一眼。

“我去了归一楼,冯老板当日不知为何已经身死,青先生身边多了五个与他相当,或有可能比他还要强大的高手,这几天,应该发生了一些事。”

“哦?棘手?从何讲来?”李太白朝岳亭山眨了眨眼睛。

岳亭山接过毛笔,在下面继续写着:“凶手,从一开始的阴新前,到十人之一,再到阴新前,我们虽然基本确定,可也不排除新的线索,推翻之前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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