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男子转过身来,但见他身长八尺,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俊美异常,一双眼睛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
那青年男子冷笑道:“暮公子真是个厚颜无耻之徒,今日在下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欺男霸女的恶霸。”说完,便提起长剑,朝那暮公子左肩刺去。
那暮公子见那青年男子长剑袭来,便举起折扇往左肩横档。那长剑与折扇扇骨相交,火花四溅,发出铮铮之声。
原来那暮公子所用折扇扇骨为精钢所铸,也是他的防身兵器。
那青年男子见一击不成,忽地翻转手腕,抖出剑花,朝那暮公子上盘击去。那暮公子连连后退,翻转折扇,挡住上盘,随后侧身闪过剑端,合起折扇,用里朝那青年男子右手手腕击去。
那折扇本就精钢所铸,如果击中,定会将手腕腕骨打碎。那青年急忙收剑,一招“铁锁横江”,将剑横在胸前横挡。
双方你来我往,转眼间打了十几招,一时间难分胜负。
那暮公子心道:“这男子和我年纪相仿,但剑法精妙,使用的似是塞外昆仑派的昆仑剑法,当年爹爹曾和昆仑派光掌门有过一些交情,我也看到过爹爹练习过几招昆仑剑法,我暂且问其何门何派再打不迟。”
想到这,便抽身后跃,说道:“公子剑法卓绝,在下佩服,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师承何派,这样糊里糊涂的打下去,也真是无趣的很呢。”
那公子回剑护身,冷笑道:“本公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塞北昆仑派弟子光向云,既已通报姓名,请暮公子出招吧。”
那暮公子心下一惊,暗想:果然是昆仑派的弟子,过几天庄里举办群雄大会,邀请各路江湖好手来庄议事,料想他们三人不远千里而来,定是参加大会的客人。他又姓光,应该与光掌门有什么私人关系。如果争斗下去,两败俱伤,扫了爹爹颜面,到时候爹爹怪罪下来,倒也是件棘手的事情。
他微微一笑,收起折扇,在手里拍了拍,满脸笑容的说道:“原来是昆仑派光师兄,真是失敬失敬,家父与令师光掌门有过一面之缘,我想我们不必为一个女子争斗。”
江湖之间相互称呼为师兄,也只是敬称,并非两人都拜一人为师。
光向云道:“原来是镜湖山庄暮公子,家师也经常提起令尊,说令尊行侠仗义,乃江湖豪杰。不过今日一见,暮公子的所作所为难道不是让令尊难堪吗?”
那暮公子笑道:“既然光师兄喜欢这个小女子,小弟送给你便是。小弟告辞了,请光师兄赏脸,有时间到我庄上小住几日,好让我尽地主之谊。告辞。”说完,便带着众家奴离去。
那光向云走到老翁跟前,将其扶起,从怀中掏出二十两银子和一个形如短剑的黑色木牌,对他说道:“老人家,我这里有些银两,我看那暮公子不会善罢甘休。不如这样,你带着孙女前往嘉兴李庄去找李员外,他是我父亲的好友,到了那边,将这木牌拿给他看,他自会妥善安排你们祖孙二人的。”
那老翁接过银两和玉佩,拉着孙女朝光向云跪倒,感激的朝光向云说道:“多谢少侠相救,老头子没齿难忘。”拜谢完,便带着孙女一瘸一拐的走下楼去。
阙如燕看到此景,对那光向云好生敬佩,看到他就感觉心里好像有个小鹿在乱撞一般,脸红发烫,不由自主得紧张起来。江千峰也不知其是少女怀春,看到阙如燕脸色发红,好似生病一般,便关心的问道:“妹子,你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回客栈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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