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匡业说罢,用手将客栈二楼上的百姓都依次扶了起来。

这个时候一队衙役跑到了二楼之上,分列站在了一边。

柴匡业方出神,一个身穿绿缎官袍的中年人,笑脸盈盈的走了上来。

“臣杨溪县县令王重贵参见太王陛下,愿太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柴匡业听罢,俯下身子看了看王重贵,笑着说道:“王大人操劳了!我途经贵县见天色已晚,想要到行在休息,但不想听说你在那里相迎,却不知道为何这般?”

“如今安国初建!安王正在努力兴兵向洛安之地,钱粮自然是安国最需要的辅助,王大人为我举办迎礼,难免劳民伤财,这与安王所倡导的节俭不符!望你自省!切不可继续执迷不悟!”

王重贵听罢,吓得汗水直流,连忙上前解释道:“太王明鉴!臣知错了!以后绝不敢在肆意逢迎!一定施恩于民已报安国!”

“王大人有这等醒悟!何愁日后不成为百姓称颂的父母官?”

“太王夸赞!臣实在不敢当!还请太王现在去行在好生休息!明日好早些赶路与大王相见!”

柴匡业琢磨了一下他的话,然后带着柴正,拜别众人,在田虎和身穿黄色披风将领的护卫下,来到了位于城门以西驿馆中的行在。

身穿黄色披风的将领随后走进一处无人的小院,将写好的纸条系在信鸽上,放飞了出去。

柴匡业则谨慎的观察着行在内的动静,担心再次遭到暗杀。

他独自叫来田虎,将自己心中的担心告知了他。

田虎听罢,立马叫来从古城带来的人马,秘密的保护在柴匡业的房前。

柴正望着这诡谲密布的环境,一时间吓得手掌心和额头到处都是虚汗。

忽然身穿黄色披风的将领闯进柴匡业的房中,恭敬的行礼了之后,将一张纸条交到了柴匡业的手中。

等他回过头时,想要离开这间屋子之时,田虎却带人围了上来。

柴匡业看罢字条,连忙对着田虎说道:“自己人!不要误会!都下去吧!”

身穿黄色披风的将领,看着田虎笑了笑,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便离开了这里。

柴匡业手中拿着字条,突然瘫坐在座椅之上。

柴正感觉情况不对,连忙上前屏退左右,然后关上房门,对着柴匡业问道:“爹!出什么事情了?”

柴匡业有些失魂落魄的看了看他,然后将纸条交到他的手上,说道:“自己看!你阿姐说你姑母要造反!”

柴正听罢,惊讶的接过了字条,看了起来。

他看罢,疑惑不解的对着柴匡业说道:“爹!这是为什么?姑母难道不是咱们柴家人?”

“是吗?爹可不知道!你这几个姑母!可从来没有想过咱们柴家

!估计也不曾自认自己是柴家人吧!”

柴正听完柴匡业的话,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投奔咱们家!让姐姐把他们下到大狱里,看他们还造反不!”

柴匡业听完柴正说的,自己又想了想,然后叫田虎将身穿黄色披风的将领请到了他的屋子里。

“这位将军!我写一张纸条,你帮我尽快送给陛下!”

身穿黄色披风的将领,恭敬的回答道:“请太王放心!末将一定照办!”

柴匡业随后找来纸笔,撕下一块小纸条,写起了蝇头小楷。

他写完之后,便将这字条交给了身穿黄色披风的将领。

眼看着天色即将大黑,柴匡业连忙吩咐身床黄色披风的将领,将这张纸条送了出去。

夜里,柴匡业辗转难眠。

他起身披了一件一服,便来到窗边望了起来。

忽然几个黑影进去了他的视线之中。

只见他们手中拿着火把,正在到处点燃。

柴匡业看罢,连忙走到窗边穿好衣服,然后又叫醒了柴正。

柴正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看见外面火光冲天,正要大声叫喊,不料被柴匡业捂住嘴说道:“儿啊!别喊!外面有刺客!”

柴正随即小心的穿好衣物,然后和柴匡业一起,悄悄的打开了后窗,见四下里无人,便跳了出去。

这个时候,田虎和身穿黄色披风的将领,被浓烟呛醒,他们连忙率领手下的人马,冲杀了出去。

此时来不及逃散的刺客,便瞬间成了他们的刀下鬼。

田虎看见行在正房起火,担心柴匡业和柴正的安全,连忙下令扑起了火。

就在这个时候,柴匡业和柴正相互搀扶着从房子的后面走了出来。

田虎和身穿黄色披风的将领见两人无事,都松了一口气。

柴匡业随即下令县令搜查整个杨溪县,务必抓住放火的人。

县令领命而去,田虎对着柴匡业说道:“太王和王爷今夜就在偏房将就一宿吧!”

柴匡业望着县令走远,连忙对着身穿黄色披风的将领说道:“此地不宜久留,大家速速灭火,然后趁着夜色离开这里。”

身穿黄色披风的将领听罢,立马率领扑灭了大火。

杨溪县令回到县衙,对着一个神秘人说道:“主公!那柴贼未死!我一会儿派人再去杀他!就不信他还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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