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言,你可听姗儿过?”慕容湜问道。

“帝君,你这不是关心则乱吗,姗姗定是有了灵识才开始记事的呀,没有灵识之前的事情她从哪里晓得?”阮言悄悄翻了个白眼,真是当局者犯迷糊。

“……”慕容湜无言以对。

“帝君可以让我见一见姗姗吗?自上次离别,我还未见过她呢。”谁知道她居然搬家了,害得她找了很久也没找见她。

“待这里事情了结,我会随她回泰山,届时,你们便可以见到了。”慕容湜道。

“啊,还要等那么久啊……”阮言又问道,“你们何时才能办完事情呢。”

毕竟等饶滋味可不好受啊,总得知道个大概吧。

慕容湜没有话,反而是一抬手,将那对面二人抹了去。

面前的帝君消失不见,阮言气的朝那啐了一口,“臭帝君,坏帝君,我定是要和姗姗告状,让她好好收拾呢,让你日日睡书房。”

可惜,阮言只敢在背地里骂人家,饶是慕容湜什么都听不见,阮言也觉得自己出了气。

“可骂够了?先喝口水,”东岳将水递给她,“你呀,这亏的是帝君大度,从不与你计较,若是换了旁人,你定是要有苦果子吃的,我若是护不住你,你该如何?”

“夫君,我又不傻,正因为是帝君,我才敢如此放肆的,若是旁人,我阮言还懒得理他们呢。”尤其是上那群趋炎附势,心怀鬼胎的家伙们。

东岳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脸,将她一把抱起,道,“你你弄没了我一个女儿,打算何时给我生一个?”

阮言顺势搂住东岳的脖子,“吧唧”一口亲在东岳的脸上,笑眯眯的道,“就现在吧,良辰美景不如春宵一度啊。”

“何时又学会了这种混话?”东岳低声道。

“昨夜听墙角听来的。”阮言凑在东岳耳朵上,悄悄的道。

“看来以后不能让你这么闲着了。”罢将阮言轻轻的放在床上……

……

“看来他们也并不清楚。”少禹终于可以开口讲话。

“已经很清楚了,姗儿的身份连泰山妖典都不清楚,怕真的如我们之前的猜测,和上古大神有关。”慕容湜不知该用何种心思面对这事。

姗儿身份成迷,不知道她即将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一条路,他又该如何帮她。

少禹点点头,“但是与谁有关呢?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便无从知晓了,只有姗儿的禁制打开,才能知晓吧。”慕容湜道。

二人饮茶饮了许久,少禹突然发现,“咦?你的妖精去给吴妈妈跳舞怎的还未回来?”

都已经两个时辰了吧,慕容湜算了算时间,发现金姗姗确实去了已经很久了。

金姗姗其实早就从吴妈妈那回来了,只不过半路被牡丹请去喝茶了。

金姗姗坐在牡丹的屋中,开门见山道,“罢,你想做什么。”

牡丹本还想了很多姐妹情深的话先客套客套,哪知金姗姗压根不按照套路出牌,上来就直奔主题。

“妹妹,你跳了那么久,便先喝口茶润润嗓子,我这里的茶可是刘院外带来的上好雨前龙井。”牡丹仍旧按部就班柔声道。

金姗姗有了在清风寨时候的教训,才不会再乱喝东西了,便施了个的变幻术,将杯中的茶变成了泉水,一口灌下去,将空茶杯给牡丹看,“呶,这回可以了吧。”

牡丹看着那喝的一干二净的茶杯,眉毛微微一挑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双手紧紧地一圈一圈的绕着手帕,那丝质手帕怕是已经毁了。

“妹妹,来这青楼可习惯?”牡丹问道。

金姗姗眼睛眨了眨,倒是不着急了,反正时间有的是,就来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吧。

“很是习惯,这青楼中的饭菜可比外面好吃许多啊。”金姗姗靠在椅子上道。

“那妹妹当真想好了要一辈子在这地方度过了吗,我没得选择,而你不一样。”牡丹语气有些与同时不同。

金姗姗看了她一眼,看来是这花魁大会马上就来了,牡丹心中慌张,要让她离开保全自己的花魁之位了。

“我还能选择吗?”金姗姗问道。

“你可以选择。”牡丹一脸的诚恳。

“怎么选择?”金姗姗再问。

“我知道你们三人都是有本事的,也许你们是为了一个承诺,但我更加愿意相信你们来着青楼是有目的的。”牡丹道。

“哦?如果我我来是有其他的企图,你又能帮我们什么?”金姗姗笑笑。

“我在这可是已经许久聊,你若是想知道什么,我也是能帮些忙的。”牡丹语气有些急。

“我只想知道你身边的王武是什么身份。”金姗姗扁了扁嘴道。

“王武?”牡丹皱眉。

王武不就是吴妈妈特地赏给她的一个护卫吗?难道还有其他的身份?

“王武怎的今日没在你身边啊?”金姗姗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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