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略略皱眉看着两张供状,悄无人知的牵了牵嘴角面上却突然发了火只骂道
“赵端贤,你可知罪啊?道姑也就算了还是个寡妇,你还要不要脸啊?咱们赵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你一个王爷,去私会,私会……君父若在世,不打断你的腿?”
齐春华一听这话不禁意便就大张着嘴,没想到这事情还真是如此这般的荒唐啊!
官家说罢便将那供状扬到了赵端贤的眼前,赵端贤捡起供状看了看便跪了下去,还未等齐春华反应过来,已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起来。
“三哥……”
“称官家。”官家呵斥了一声,没想到赵端贤反而哭的更狠。
“呜呜呜……三哥我……臣,臣冤枉啊!臣根本就没有做出此等丑事。”
赵端贤这哭的梨花带雨,官家向来宠爱他,自是安慰道
“好了好了,哭什么?你都多大了?都是要娶妇的人了,还这么哭哭啼啼也不怕小娘子笑话?”
赵端贤却并未收敛反而哭得更凶,一边哭还一边说道
“这明明就是许相公诬陷,刑部诬陷,臣……嗝……臣都不认识什么赵芬什么寡妇,臣连个通房妾室都没有,娶了五房妾室的人是许相公又不是臣,臣是如此急色之人吗?定,定是……呜呜……定是臣上次同小娘娘回话时,据实禀报许相公家女儿性格泼辣不宜作为皇妃之选,小娘娘后来否了他家小娘子,他便一直怀恨在心。”
许谓听了这话脸上自然不善可还未发作,官家前一刻还心疼不已耐心哄他这一刻便突然拍了桌子,指着他就骂
“你给我闭嘴,倒是朕与母亲的不是了?许相公乃是朝廷栋梁,闲来无事做什么陷害你?你啊……我真是把你惯坏了。”
“臣说了臣没做,呜呜呜……臣近日只去了宁相观一次,若不信可问裴翊善……”
“据臣所知,裴翊善似是春闱前夕才从西北回京吧!八大王自幼备受宠爱,除了裴翊善可没旁的人能约束您,只是这裴翊善既不在倒不知还有谁能为八大王证清白?”许谓这一番话把赵端贤堵了个死,如今是除了裴玉山别人的话都不作数,而裴玉山这月头又不在京中,自然是无人能与他作证了。
“人证,说起来这张奇……既不是宫中的金吾卫,也不是武德司的察子,而是你许相公的属下,此事是他亲口对我所说,不假吧?”
许谓望着官家只道:“此事不假,是受官家令派去保护大王听经的护卫。”
“那许相公既说小王没有人证,意思是除了裴翊善其余人或碍于小王威名又或卖小王面子,那许相公呢?谁人能保证这张奇或不是为逢迎你许相公的威名,作伪证来挟私报复呢?故而小王说许相公诬陷我,不是没来由的。”
许谓听了这话却也不是没想到,这张奇到底是自己人。便说道
“那侍女呢?还有这寡妇赵氏难不成也是臣的属下?八大王,诡辩是无用的,也切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才是。”
赵端贤哭的眼睛红通通的,望着官家可怜巴巴的说
“三哥,臣真的没有做过啊!定是栽赃啊!春闱前日明明是陪大哥去宁相观听经的,怎会做出此等丑事来。”
赵端贤话刚说完,一直站在身旁未开口的齐春华却突然道
“等等……春闱前日你不是……”谁知道话还未说完赵端贤一把将她拉至身后,慌慌张张的遮掩道
“没有,我春闱前日只是陪大哥听经,其余什么也没有做。”
官家却敏锐的觉察了这一丝丝刚刚萌芽的不对劲一把扯过拦在齐春华身前的赵端贤,缓缓问道
“你知道什么都说出来,瞒是瞒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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