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我们不能好好说,非要践行‘打是亲骂是爱’呢?”栖川幸满不在乎的擦了擦滴滴答答的鼻血,顺便打量了一眼白马探糟糕的形象,

“你这一身的血看上去真是毫无形象可言。”

“我说过了不能说的话不要说。”白马探的脸色阴沉的可怕,眉宇间的戾气衬得他的瞳孔就像混了血进去一样。

“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搞成这样我很抱歉。”栖川幸摸了摸鼻子,难得肯承认错误,“听说你叫了军医,你的小美人儿还好吗?”

“托你的福,很快她就不是我的小美人儿了。”白马探的语气陡然间软了下来,气也消了一半。

栖川幸彻底闭了嘴。

浓浓的疲惫感包裹着他,他摸出一支烟刚点燃想要提提神,却看到医生开门走了出来。

他顺手就把烟甩给了旁边的栖川幸:“如何了?”

“所幸那位小姐没有扎到动脉,等到烧退就无碍了。”军医恭敬的向他汇报,“只是她体质薄弱,要好好调养才是。”

“辛苦你了。”白马探微微颔首,看着军医离开就推门走了进去,留着被烟头烫的懵逼的栖川幸还在发愣。

傅卿经过这么一折腾,白马探已经不能判断她现在究竟是睡着了还是昏了过去,只是她昏睡中依然眉头紧皱,呼吸急促。

她原本伶仃的左手腕被裹的像个粽子,只露出几根细细的手指。

白马探看了她一会儿,小心翼翼的解开了她旗袍的盘扣。

她裸露的肩膀上有着因为淤血而呈现出黑紫的指痕,在雪色的肌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白马探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管药膏给她在淤伤处涂上,傅卿因为疼痛发出了不适的哼声,他的动作滞了一滞。

帮她把衣服理好后,白马探缓缓俯下身子把额头抵在了她额头上,距离近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她的呼吸是他所熟悉的冷幽幽的甜味,她的肌肤也是他所熟悉的细腻柔软的触感,只是这份熟悉很快就只是回忆了。

白马探无法忽视心里尖锐的酸涩,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眼角快要渗出什么温热的水泽。

他吻上傅卿的嘴角把那句话极轻极轻的吐出:

“あなたを爱してい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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