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王八坐上席,无钱君子治不滴。
好花需得绿叶配,原枝原叶衬托美。
上回说到,亚玲诉说她娘为亚静选的女婿,每次来都喝醉,喝上酒就择时抽空的戏弄亚静,还叫着亚玲的小名。
那次来,又喝酵了,舌头不打弯了,咧咧个不停。对亚玲说:玲玲小姨子,过来我对你说个话,告诉你我的座右铭:人以群居,物以类分。事物都是,相对的统一。那是相对论,早就知道,不是你先说的,我反驳他。
他继续说,例如:抽烟有害,使人咳嗽。咳嗽时心脏扩大,血管扩张,促使血液循环,这叫利弊并存。
蛔虫在人,畜体内寄生,它能帮助消化,缺它不行。骂人,能使得大脑发育,思维敏锐。打人能强身健体,这是很多人想不到的一一。什么狗屁逻辑,父亲叹了声,唉,又喝多了。二姐看我一眼,小妹走,咱去二婶家。
我不知,他是怎么当上小学教师的?又不知,他怎么去高中任教的?更不知,他教的学生岀息了几个?
荒谬啊,亲们。耽误庄稼就一季。耽误人才可是一辈子地事。思维古怪,诸多陋习,不知误了多少人文子弟,悲哀啊,社会的悲哀啊。
人们,都在紧衣缩食,他家衣食无忧。别小眺农村小小的生产队,用脚丫子就能拨拉过来的几十户人家,猫腻多着呢,有着意想不到的岀奇。
谁能识破其中的奥秘?识破,又能怎样呢?想不到,看不到的,多了去了。竟象,水浒传里的那副对联:“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
我问亚玲:你姐到底找了个什么样的人家?亚玲说:就是,当时富裕点,人品了了,他父亲是个保管员,肥差,我娘就图他的家,那个年头,以吃饱为首选。
我姐在的时候,他经常寻事找茬,好吃懒惰,跟他父亲学的吃独食,吃两样饭,看着別人和他吃的一样,他心里就不平衡。
有一次,他要吃面条,我姐做了还没来的极吃,他吃饱端着盆倒猪圈里喂了猪。都这样了,还强词夺理,说我姐不会过日子,做饭没有数,做多了浪费。
在一起过日子,不求吃香的,喝辣的,不求买好的,穿贵的,但求,不吵不闹,和和睦睦,有说有笑”,他们没有,在我姐那里,是奢望。
打架是鳞刀鱼送闺女,长礼(理)。每次打架多是夜里,半夜五更的。我那心细的父亲都是去。听听我姐没有什么错。
为了给他女婿个脸,又怕他蹬峰造势的闹。还是嘱咐我姐忍让,委屈求全。无论我姐对与错,都要数落一番,自己淌着眼泪回来,喝闷酒。
后来,父亲得了肝癌,要走的最后时刻还放心不下二姐,拉着二姐的手,流着泪说:闺女你恨我吧,恨我我不怪你,就那样睁着眼走了。至今,我还在替老爷子惋惜。
老爷子走了,二姐趴在坟上,哎哎的哭个不停:我的亲爷,你撇下我不管啦,你把我带走吧,我活够了。
你把我带走,我去伺候您,孝敬您。您走了,叫我依靠谁呀?我的爷,我的亲爷呀一一。亚玲哽咽着,在场的,没有不掉泪的。
之后,二姐苍老了许多,精神恍惚,丢魂落魄的,如过去的假小子,大相径庭。在她身上,找不到丁点过去的影子,与以前不相匹配,就已松松垮垮的庄户娘们。我看着,心里酸酸的难受。被亚玲说的我的泪不受控制,哗啦哗的流。
亚玲接着说:二姐在时,她的一位好友,从外地回来去看她。夜里,那没人性的,跨过我姐,调戏人家。把我姐的脸都丢尽了,二姐悔恨交架,导致走上极端,喝了农药。
因为喝的太多,在医院里沒能抢救过来。在最后时刻,发岀沙哑,微弱的声音。我把耳朵贴近她嘴边,才能听得岀是在喊你:然一一哥,快快一一救一一我一一,快一一救一一。
我说:这事怎么不早告我,当时不快对我说吗?亚玲说:那时你在天边,远水解不了近渴,己无力挥天了。
亚玲见我控制着,她说:哥,你就放开吧,家里没别人。我哭岀了声,亚玲也哇低哭了。过了会,平静了,亚玲又说:我能理解你和我姐的心情,都是我娘硬生生的拆散造成的。
二姐走了,我娘多次哭昏过去。二姐的两个孩子,两个不懂事的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她娘,哇哇的,不要命地那阵哭,嗓子都哭哑了,看殡的人没有不掉眼泪的,亚玲哽咽了。
停顿了会,舒缓了下情绪。下个月的今天,就是二姐的祭日,她的两个女儿都长成大姑娘了,那天都会来,你若是晩来一月,准能见着,长的随她妈,特漂亮。
可能血源关系,对我特别亲,也许是想她娘的缘故,每次来到这里,都会凑到像框前看她妈年轻时的照片,看着看着就掉泪了,俺没有娘唠。
我会找些开心的话题跟她们聊,哄她们,无论说什么,她们开口就是,俺没有娘唠,泪水咕噜咕噜地掉出来,弄的我心里酸酸的。
每次上坟,总是哭个不停,有其她那大闺女哭着数落:娘呀,你不该留下俺俩呀,你走了,女儿该找谁呀,怎么活呀?到哪里能找到生我养我的娘呀?您支俺俩去买东西,自己在家把药喝了呀,女儿小不慬事,现在后悔也晚了呀,哎哎哎灬。数黄瓜,道茄子的,哭的我也跟着哭,半天缓不过劲来。
太阳偏西了,我要回家。亚玲说:我娘跟从前不一样了,现在好扎堆,哪里人多,热闹,有能耍成块的,就不走了。
哥你等会,我去叫她。我说:不用了,她眺不起我,她硬生生的,把你姐,从我身边夺走,并且害死了她。她让你姐走的那么惨,我接受不了,我恨她。
我突然感到失言,忙改口,对不起一一亚玲,我太冲动,话说重了,请原谅。还是不麻烦她老人家了,让她好好的修吧。如果,再让她看到我,她会更加眺不起我。
亚玲说:她的言行,我也接受不了,再不好,也得照顾她,用我二姐的话说,再不好,也是生我的母亲,养我的娘。我娘现在的状况,是由她自己造成的,她把我二姐关起来的那天,她就已经失去了她那个孝顺的闺女,说白了,是她不担。
亚玲说:哥,我这样说我娘,是不是不孝?我说:你和你二姐一样,坦诚,直爽。我也是这性格,无论谁,错了我就说,要不,俺怎么会相恋?人如人相处,就是性格相投,真心换真心,没有真心,不会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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