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意浓两个人,走着走着散了群。

前世未卜事难料,磕磕绊绊另配婚。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上回说到,温文娟问孟斯琴,赫然现在过的怎么样?孟斯琴犹豫了会说:表面上看,媳妇长的挺漂亮。文娟说:这个我知道,我见过,有其俺是一家子,我还跟她聊过呢,我问的是他两个人的感情生活。

斯琴说:现在两个人经常吵架,可见赫然现在过的不好,很苦,没了当年的风华,苍老了许多。文娟问:有那么严重?斯琴说:听说那天夜里,不知为啥哭了,哭的挺伤心,多么要强的个人,你见他负过谁?

文娟沉默了会说:幸亏有了媳妇,如果打了光棍,我不遭雷霹也得不了好死。斯琴说:你怎么还咒骂自己?

文娟说:我怕有报应,以前我惹岀那么多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他为我摆平,豁上一切保护我,对我那么好,到头来招乎也没打。有其岀事后他问我,我没对他说实话,没能取得他的谅解,想起来挺后悔地,必定欠的是人情。

我说:她这是猫哭耗子,谁生活滋润了,也会说几句不疼不痒的漂亮话,再漂亮也是驴屎蛋子,外光里不光。

斯琴说:啥意思?我说:她内心在寒碜我。孟斯琴赶紧解释,不是,不是,她这是心里话。

我说:你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她怎么想滴你知道?再说,说好听的不用花钱,上唇碰下唇,又不得罪人。

斯琴说:我认为是真心话,她还向我说郝金龙在的那个厂,倒闭了,郝金龙下岗了,现在另找工作不如意。以前有他父亲,穷兵黩武,生活悠哉悠哉的。

改革开放,没了好事他优先的优势,显的力不从心,没有技术,啥也不懂,不知干点什么好,望而生畏。

我说:她不说别人也知道,秃丝头上的虱子明摆着,藏都藏不住。她向你诉说就是释放点能量,减轻心里压力,你还当真了。

欺琴说:看来谁的一生,都不会一舤风顺,有其现在,不必从前,那时有好事,谁说了算是谁的,如今,没想到那些优待生也有烦恼。

斯琴看着我,你对此怎么看?我说:顺其自然呗,我这人,不会卑躬屈膝,也不会落井下石,谁也不用眺不起谁,也许现在眺不起的是将来得罪不起的。

我说:人家再不好也比咱长,人家基础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无论经济还是人缘,都比咱长。

人的一生,谁都不易,自己创的不咋滴,更没资格评论别人,我不与人攀比,无条件攀比,无论成败,安然对待。

斯琴冲我一笑,看来,他没有你吃盐多!我说:不是吃盐多,是经过狂风暴雨的冲洗,没了虚伪,没了轻浮,不再心浮气躁,一切看淡,都是过客,何必计较。

孟斯琴转换话题,哎,你还没回答我,去哪里,干什么赖?我说:去沙河走姥姥家。不等我说完,她就急眼了。去你的,还在蒙我?郑坤一家,早搬城里去了,我能不淸楚。一猜就知道,你是去曾亚军家,找曾亚军他娘,为你媳妇看病,问前程。我告诉了你那么多,没能换回你一句真话。

没求得我承认,就批评开了:你傻呀?也不想想,连自己都整不明白的人,她能给你整明白?她比你还了解你吗?她若会看?她就没看岀来她闺女要走?

你的唯物主义思想哪里去了?现在也迷信上了?真让我刮目相看,你变了,确实变了,变的我不认识了。

我求饶似的,斯琴啊,不是我对你不真诚,病,谁没长着,轮到谁,也挠心。她是我的伴,我不能不管,是她给了我个家,我在谁都眺不起的时候,是她陪伴了我。在那艰苦的日子里,是她不离不弃的与我同舟共计,这份情意,铭刻在我心里。我要治好她的病,回到我们的从前。

今天这事,岀于无奈,有病乱投医吗,谁心力憔悴的时候,也会乱了阵脚,换了你,该怎么办?

斯琴说:我理解你的心情,总不该骗我吧?我说:骗你,是我不对,感觉这事难启齿,与真诚无关,你还不了解我吗?死要面子,活受罚。斯琴说:这我知道。

我问斯琴:你还知道些什么?对哥说说。斯琴说:我还知道那老不死,嫌弃你家穷。她不从中作梗,曾亚静早就是你的人了。说不定,你俩现在还养着她呢。

我说:斯琴啊,人家有儿子呀。斯琴说:我知道她有儿子,我更知道,儿子说了不算,做不了主,儿媳妇不养。人家放话了,就是养也得等她老的不能动了的时候。

我问:那是为什么?斯琴说:那老不死是个吹毛求疵的人,她俩搞对象时,老不死嫌人家泡小,光有个好看的脸蛋,中看不中用,她怎么挡也没挡住。

因为人家是同学,叫她知道的时候,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怀着孩子过的门。不象你俩傻瓜那么古板,你们要是先斩后凑,不就旗开得胜啦?

斯琴接着说:那老不死,为了发泄不满,婚事,没给人家好好的办。这事是她咎由自取。我说:你也恨她?斯琴说:恨!我说:她与你不沾亲不代顾的,她与你又扯不上关系。

斯琴说:关系大了去了,我离婚,她脱不了干系。我说:你们不一党,不一派的。斯琴说:谁说不一党,不一泒?你别忘了,以前我可是亚静的叔嫂。

我恍然大悟,噢一一,明白了,怪不的,你对她们了解的那么清楚。你不说,我还忘了。听说,你又换了个?

斯琴毫不避讳的,是啊,两个人,过不成块了,该离就快离,长痛不如短痛。脚上穿的鞋子,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该换就换。

人生一世几十年,转眼之间就到站,別太委屈了自己,甭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自己的路,靠自己走,不要顾忌別人,关键是自己,别人又不和你一块过日子,谁有福谁享,谁有罪谁受,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亚静,听她娘的,扔了欢喜,拾了愁。替她娘着想,委屈自己。睁着眼往火坑里跳。知道错了,该走不走,还考虑她娘的感受,在一棵树上吊死,她娘怎么不考虑她的感受?

我说:她不如你想的开。斯琴说:人家她孝顺。我不比她长在哪里,只是选择不一样的活法。

她走了,多少人为她流泪惋惜?都夸她是个好人,孝女。她的心酸,又有谁知道,谁替她?这就是好人的下场,做好人没好处。等我走了,没人骂我,就啊弥陀佛,不奢望为我流泪。

我说:假如,当年咱俩要是成了,你也会把我给踹了吧?她犹豫了下,我认为,人的一生,最合适的只有一个。除此之外,都不合适,只是瓜里选瓜,将就,凑合。

她沉默了会,突然红着脸,笑着:你若不是,想这个恋那个,说不定还真有戏,哈哈哈。如果如此,你用不着找神婆子,我也用不着再找,今天,就不会在这里。

你老婆还在疑神疑鬼,换了我,撒手放野马,到时候知道回家就行。我说:斯琴你话里话外的不是在讽刺我吗?你怎么骂人不带脏字,我可没你想象的放荡,也没你想相的那么浪漫,更不是做错了什么让她抓着了把抦。

斯琴说:不是,不是,你别多心,我的意思是:夫妻之间要做到给彼此留有空间,那样才不累。

我说:你就那么自信?斯琴说:要说自信,这还不够。咱这代人,在我眼里,十对夫妻,九对将就着凑合。

我问斯琴:你现在找的这位,挺好滴吧?她说:哪里有个好王八蛋?我说:听说,这王八蛋对你挺好的,早晨早起为你打合包蛋你吃。

斯琴解释说:他那是伺候月子,他不干谁干?我说:你又生了一个?斯琴说:母鸡不下蛋,谁还能稀罕?我问斯琴:你检验的这俩男人哪个好?斯琴说:两根牛鞕拌个盘,一个蒂巴味。

我说:斯琴啊,人与人相处,关键在如性格,两个人凑在一起,靠磨合,包容,多勾通,多交流,多忍让。最好的夫妻就是:你活成了我,我活成了你,其此都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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