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为真情肝胆照,女贪富贵真情抛。
世间真情为何物?过眼云烟随风飘。
上回说到,孟斯琴述说赫然与温文娟分手的真正原因,她怎么知道的详情?因为她们是好朋友,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斯琴的话道破天知,我深深的吸了口冷气,啊,原来如此,你们都清楚,就瞒着我,看我的笑话?看来我的为人不怎么样?
斯琴赶快否认,不是,不是,我没那意思。我瞒愿过温文娟,为了点私利背判你,太可气。到你嘴边的肉,说没就没了。该娶进家的媳妇,说走就跟着别人走了。谁也不负气,谁也看的岀,她是奔大头子。
我说:我交着她这人了,没交着她的心,谁知她是这么势力,这么没情没意?走了也好,我们不是一路人。
斯琴又说:那时候我最担心的是你,没想到没痴没傻的撑过来了,还能拿的起,放的下,够爷们,有多少人倒在儿女情乡。
我说:你就别笑话了,当时,我也不是不难受,唉一一。她又说:我说你热脸贴人家冷屁股,虽是讽凉话,你感到怨枉吗?
她没去抢收粮食,和郝金龙在护林房里耍流氓,队长要处理她,被你挡了过去,没罚着。你说你这绿帽子戴的,还是个深绿。我说:你咋说的这么难听?我们不是夫妻,我戴不着个数。
孟斯琴说:尽管如此,你可是为了她,赌了一把。我说:是。她又说:这点你承认吧?我说:嗯!孟斯琴语气缓和的说:友情归友情,这友情也太重了。
为此,队长把帐记在你头上,恨你嘴上不说,不能说不做,大冬天,挖河截流,为什么叫你下水,还不是明摆着拿你岀气。
我说:这事我知道,我清楚着。我就这么个人,对朋友真心实意,两胁插刀咱不敢说,可没有二心二意。
孟斯琴说:可气的是,人家不领情。我说:是啊,人心难得,所以说:能遇到个懂的人不易,遇到了该知足。
斯琴又说:人家命好,垫脚石,都是稳固可靠的。我就不行了,没那么幸运,被你罚了五十分,白干一星期。我赶紧澄清:不是我罚你斯琴,是当时的生产队。
她不负气的:得了啵,生产队的规章,单独为我制订的?温文娟为什么没罚着?不就是有个愿意为她去死的男人。被她说的我哑言嘻笑,内疚,尴尬,无话可说,只有傻笑。
被我的丑态把她逗笑了,看你个傻样,自己缺勤都扣工分的忠实人,思想那么先进单纯,为了一个女人,也干作弊消灾的事?真用了那句英雄难过美人关。
我被孟斯琴说的非常尴尬。斯琴说:那么厚道的人,也有仨厚俩薄的时候?我遭受如此的羞辱,都是因为温文娟,把脸丢尽了。此时的我,那么的蠢迫旡助,只能憨憨的傻笑,皮笑肉不笑的笑,笑的那么不自然。
斯琴说:你剃头挑子,一头热,热也白热,你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得到的是一时的虚名。失去的是情人,一生的伴。
赔了妇人又折兵,就是指你们这号人说的。她津津乐道,我羞愧难挡。从来没这么乖巧的被人训过,有其被一个女人,一个没在意的女人,倍感理亏。
被她说的我矮了一大截。我从来没弄虚作假过,只是在温文娟这里跌了份,怨自己没把人为到,仰人鼻息,被一个不值的珍惜的人沾污了我那棵纯洁的心,象被鞭子抽打样的难受。
打人不能打脸,骂人不能折短。人无完人吗,谁能十全十美?深深感受到,被人打脸的滋味,被她那话咽的透不过气。
我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斯琴啊,我告饶了,你愿意打,我就趴下,只要你能解气。
她笑了,话也软了,行了,我不是真恨你,只是说说而己,相互脾气都摸着了,要么也不敢说这么多,只是痛快痛快嘴。我这人,就这样,说岀来,就没事了,更不会在公众面前让你岀丑,能当面说岀来,是没有恶意,心里还珍惜着情面。
你看人家郝金龙,没去抢收粮食,也没挨罚。耍流氓得了个媳妇。所以说:男人别太正整了,有其对女人,太正整了,就把你当傻子,还是那句老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说:别瞎搀和,谁有他那资格?一样的事非谁于。
我说:你那些浪漫逻辑,我不慬,也不认同。咱更不能跟他比,他有个当大队干部的父亲,你有吗?
我说:我大公无私得罪了人,实实在在吃了亏,认了。只是在温文娟这里栽了。一棵老鼠屎,坏了一锅汤。为了温文娟,把那棵纯洁的心灵玷污了。对与错,认意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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