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斯琴说:我说了那么多气话,你别在意,背地里没说你一个不字,罚,我能理解,当时的气是有攀比之心,这么多年了,早就原谅了,也理解你,并且有了感激之情,有其我那位,车在路上岀事抛锚,幸亏遇上你。
噢一一,那个开着车上树的就是你对象?斯说说:你就别笑话他了,一提赫然,他就感激流涕的,夸你好人。我问:真的吗?斯琴说:你还不信?
我说:信,感激也不奇怪,大冷天,不是我打12O送他去医院,当时他可能趴在方向盘上在划句号。
我若是不给他看着车,待天亮,那车还会剩个车架在那里。斯琴说:若不,他怎么还那么感激你?那车货是多大的本?要是丢了,俺得挣多少年?
我说:感激就不用了,谁生活的也不易,咱没有崇高的理想,没有辉煌的业迹,到了咱这岁数,不图名,不图利,为人处事对得起良心,问心无愧,别给儿孙留下骂名就好。
孟斯琴说:你又唱高调?我说:不,真是那样想的?你还不了解我?她说:你可真够哥们,不愧是□□时代的年轻人。我说:打住,你别给我搽粉,说点正事吧。
斯琴说:好吧。跑长途没个人换班不行,为了多挣点钱,差点把命打上,我不让他干了,改行了。
我说:我想问你,我们那些事你还知道多少,有些事怎么不早对好人说?咱还是同学,还是光着屁股一块长大的。
啊呸,她又来气了。还提老同学,那时你想这个恋那个。连看你都不看我一眼,我能不嫉妒?能不恨你?只是念旧情,不跟你一般见识。谁象我这么傻?吃一百个豆也不嫌腥,换了别人,早已叫你满城风雨,脸面扫地了。
我说:谁说我不看你?你忘了那年夏天,我有病躺在你家炕上,你娘,我婶给我挑疮,我看了你一眼,那眼不算吗?
斯琴说:你那是无意的。我说:无意的你脸红什么?无意的我能想着到如今?斯琴说:这事我都忘了,你病成那样了,还想那些事?我说:哪些事?有病看美女好的快。斯琴说:捣蛋,我舔试伤口了,你还往上撒盐?
我说:说到这里我得感谢你为我驱蚊子,得到你的关心真好,真幸福。斯琴说:谁关心你?你是自作多情,我那是拉屎扑蚂蚱,闲着也是闲着。我说:你就不会说那是咱俩的情谊?斯琴说:你个坏蛋。
我说:我在你眼里真的不好?孟斯琴说:不是说你不好,是你不够坏。我说:我活的太惨了,眹个知心朋友也没有。斯琴说:不用装可怜,你是不在意,不珍惜。
我说:从上船到现在,你骂的够解气的了。告诉我,你还知道些什么?斯琴说:我还知道她在家,哭了好几天。几天没干活,你是知道的。
我说:是,我知道。斯琴说:她娘说她感冒,那是骗你,女人吗,那方面的事,都会编上个病名,这种事,只能女人对女人说,对一个什么关系没发生的男人,怎么开口啊?在这其间,选择何去何从。
斯琴说:她娘嫌你家穷,嫁过去受罪,不同意你俩。为了自己一点私心,加上媒人的软磨硬泡。最后拍板决定,她(他)俩成亲,也算有个靠山,比你的荫凉大。
我说:我算啥?我哪来的荫凉?连自己都照顾不过来。这么说我得恨该死的瘊梨(绰号),净帮倒忙(媒人),他该断子绝孙。
斯琴说:我也恨瘊梨,前几天我碰着文娟,我还说过她来。说她小日子过的不错,看来当年的选择是对的?你得感谢瘊梨。文娟说:瘊梨那是舔腚,没有他,也许我不会犯这错
以前,他对我那么好,挡风遮雨的,受了不少他不该受的委屈,都是替我受过,总感觉没脸面对,心里感觉欠了一笔还不清的债,无脸面对。孟斯说:你靠的这棵树大,风刮不着雨淋不着的。
温文娟说:那时脑子发热,总觉得身子不干净了,再跟他,是对他的侮辱。选择离开是尊敬他。孟斯琴加了一句,骗人的鬼话,我还不淸楚她那点心思。
温文娟还说:没承想对你的伤害反而更大了,泼岀去的水,收不回来了。孟斯琴加了一句,她这是错词。
温文娟说:好逮他有了媳妇,要是打了光棍,我那脸往哪搁?欠的人情债,到死也还不清,可能,也不会得好死。孟斯琴不负气的说:真是百灵鸟,叫的就是好听。
我说:温文娟伤的我那么重,有人说她的坏话,我还是会动心。感觉我恨她天经地宜,别人不该恨她,我见不的别人受伤,往往受伤的总是自己。斯琴说:你就是太善良了,这是我的真心话。
我说:她想叫你当个传话筒,你做到了。孟斯琴说:她是那么说的,真心不真心就不知道了,你好人会有好报的。
要知孟斯琴还说些什么?下回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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