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买不买?”我特意逃避这个话题,“不买我就走了。”
“安菜,,”
她还想什么,我立即打断她:“要是不买,我就去找工作了。”
她望着我,过了一会儿,投降一般,带我走了出去。
在车里,她语重心长的:“都真爱可以让人变优秀,安菜,你应该让自己变得更优秀不是吗?”
我继续逃避这个话题:“麻烦送我去北街那边吧,我得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工作。”
“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不是吗?”她侧过脸看着我问。
“你要是觉得太麻烦的话,其实我在这里搭公交也是可以的。”我故作一副很认真跟她讨论去北街的样子。
她终于不再继续问下去,淡漠的发动引擎:“我送你。”
书尧很晚才回来,醉醺醺的被颂窗疏抬着胳膊送回来的。
“愣着干什么,这是你老公,过来搭把手。”我站在玄关处,打开门,见状有点懵,颂窗疏在门口皱着眉疑惑不解我的反应,她冷冷的。
将书尧扶到沙发上后,我问颂窗疏:“余书尧的聚会你去了?”
她看着四周,然后回答我:“聚会时玩游戏,余书尧玩输了被他们要求十分钟内找个异性过来,他怕是知道你不会去,所以给我打羚话。”
“家里有雪梨没?余书尧喝醉后都是用雪梨解酒。”
“你很了解他嘛?”余书尧倒在沙发上,我第一次见到他烂醉如泥的模样。
心里很不是滋味。
颂窗疏过了一会儿才回过头,锋利的眼光看我:“你吃醋了?”
对此,我没有否认。
“这是你老公,反正我已经平安把人送到家了,我先走了。”
颂窗疏走了一步,停下,转过身,表情冰冷异常:“有必要提醒你一句,”她将目光扫向余书尧,对我,“即便有一他真被别的女人抢走了,那一定是你主动把他推远的。”
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大门被“砰”的一声关上。
“酒,给我酒。”酒精的缘故使得余书尧裸露在外的皮肤都变得粉红,似乎很难受的样子,手指不停往脖子锁骨处抓,嘴里念念有词,“我要喝酒。”
我从冰箱里拿出雪梨走到厨房榨了一杯雪梨汁,拿过来,坐在沙发上准备喂他喝的时候,他突然挥开我的手,“啪的”一声,被子摔在地板上四分五裂,汁液横流。
他翻身而上,将我压在沙发上吻我。
起初只是火热的接吻,后来他的嘴唇越来越往下,疯狂的啃咬着我的锁骨,冰凉的手掌顺势探进我衣服。
顿时,他的指腹下似有一股电流窜入我体内,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我的身体立马下意识的绷直。
他抬头对我:“我想要。”
惊的我心头一震,紧接着他的唇压下来,手上动作越来越肆意。
我强烈的反抗着,最后他抬起头,心痛,不解,失落,悲伤从他的双眼里反射出来,像一颗颗冰锥不偏不倚的插在我心脏上。
我趁他出神之际推开他,霍然从沙发上起身,走了一步:“我去给你重做一碗醒酒汤。”
我转身走向厨房。
“为什么?”
身后传来他的声音,我没听清,扭过头,他正通红着眼眶歪坐在沙发上看着我。
“什么?”我疑惑的问。
他面无表情,嘴唇微微的动了动:“为什么我不可以?”
“为什么城就可以?”
“为什么你一直以来都对我这么抗拒,跟城比,我究竟差在哪里?你告诉我,我改。”
我站在原地,身体仿佛在一瞬间变得麻木:“跟他有什么关系?”
“你告诉我,你给他,不给我的理由。”书尧漠然的。
全身的血液冷却在血管里,无法继续流动,沙发上的人我看的有点恍恍惚惚。
“你喝醉了,需要醒酒汤。”纵使有再多的难言之隐也始终无法若无其事的出来,即便愿意倾听的是我亲密无间的恋人。
进入厨房之后,不一会儿,大门发出的剧烈的关门声让我吓了一跳,再垂眸,看着被刀切出口子流血的中指,戒指在灯光的照耀下,隐约闪着光。
那不过是折射的假象。
忽然间,又想起颂窗疏的话。
我想,把余书尧推向别饶那一早晚都要到来。
喝醉酒的余书尧大晚上一个人出去,我实在很不放心。将雪梨放进榨汁机后,便穿了鞋跑了出去。
最后得知他在朋友家还是颂窗疏问来的消息,挂掉电话之前,她深深的叹了口气,以一种无奈且略沉重的语气:“或许,分开才是你们适合的结果。就像我和城,到最后依然不合适。”
挂断电话的时候,我站在萧条的街边,后半夜马路上的车流量比不上白那样川流不息,今晚的夜空没有星星,一片黯淡,苍白的月亮孤零零的亮在那里,享受着太阳的光辉。
身后五米处是热闹非凡,时尚动感的酒吧。
驻足许久之后,我转过身朝酒吧走去。
没想过会再遇见临琳,半年之后再见时,她依旧美得风情万种,妖娆勾人。
一笑泯恩仇。
我和临琳聊了很多,大部分都是我在噼里啪啦一大堆,她在一边淡淡的听着。
我喝了好几瓶酒,最后不省人事,可直到第二下午在卧室里醒来之后,依旧对临琳的那句开玩笑的话记忆深刻。
“你之所以会抵抗,无非因为他是处,你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什么时候你找个女人破了他不就行了。”
我躺在床上望着花板发了会儿呆,然后才慢吞吞的从床上爬起来,脑袋还有些宿醉后的昏沉。
死气沉沉的拖着身子进了浴室,一照镜子,自己不是一般的邋里邋遢。
不由得吸了吸鼻子,许安菜你要是继续这样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待会儿怎么出去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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